一滩汪汪的水,他又加了根手指。
和枭旭尧分开的这一个月,林安好满脑子都是妈妈曾经也是一名医生,曾那样屈辱地抱憾而亡。还有冯子轩,那个可怜的痴情男人,就那样一辈子形影相吊、孤苦伶仃。
林安好恨不得一脑袋钻进科研里不出来,好好秉承妈妈和冯子轩的遗志,多研制出几种神奇的中成药。
她以为自己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
事实上也真的是,因为她和师父忙得根本没功夫想起枭旭尧。
可直到现在,林安好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想枭旭尧。
她也渴望他,想得不行,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和刺激?
一边扭动身子,林安好一边徒劳地乞求:“哦旭尧别这样别这样”
与其说林安好在推拒,还不如说在诱惑。
本来这种时候枭旭尧就不可能停下来,现在听见林安好酥麻蚀骨的声音,枭旭尧憋得俊脸都扭曲了。
但他没有简单地拉开裤链,直接入侵。而是一边亲吻林安好,一边脱自己的衣服。
枭旭尧讨厌男人衣冠整齐,却将女人剥得精光在身下承欢。
他觉得,那是对女人最大的侮辱。
他绝对不允许好好承受这样的不公平和侮辱。
不管在哪里做,哪怕在车上,只要他脱光了好好的衣服,他就必须也脱光自己的衣服,和她荣辱一共,真正赤诚相对。
很快便将自己剥得跟林安好一样不着寸缕,枭旭尧匍匐在林安好身上。
明明都痛了,明明林安好已经湿得不行了,但枭旭尧却没有立刻进攻。
他用自己蹭她,在林安好耳边轻哄:“宝贝,我憋不住了,想要你,一分钟也等不了。我可不可以进来?可不可以?”
他征求她的意见?
那。
林安好咽了口口水:“可是,静好马上就回来了。”
“静好回不来!”
嗯?毛意思?
“可是,楼顶旋转花园已经来了很多客人,他们都在等我们。”
“那就让他们等去吧!”
“可是”
“好好,我饿了一个月了,再饿下去,会废掉的。”
卧槽!
“可是”
“你怎么这么多可是?正餐开始前,你总得给我喝点开胃汤吧?”
说完,再不给林安好说话的机会,枭旭尧的嘴唇迫不及待堵住林安好的嘴巴,腰身一挺,彻底将自己埋入她,同时,嘴里发出一声舒服到极致的叹息。
下一秒,他就开始疯狂伐挞,比任何一次都要疯狂。
林安好不到一分钟就缴械投降了。
她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滩稀泥,由着枭旭尧任意捏扁搓圆。
按照枭旭尧的胃口,这么疯狂地要她,没有两个小时,绝对结束不了。
甚至,他把自己的种子播撒进林安好身体里,都不会出来,他能一次次等着自己再度朝气蓬勃,继续垦荒。
在被枭旭尧送上云端的时候,林安好的最后一丝理智还在遗憾:“今天的婚礼,恐怕要泡汤了啊!”
让林安好没想到的是,枭旭尧虽然想她想疯了,但对他来说,结婚大于一切。
他要给她一个万众瞩目的婚礼。
他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林安好是他枭旭尧的新娘。
所以,开胃汤就是开胃汤,并非正餐。
十五分钟后,枭旭尧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林安好的身体,用纸巾细心地帮她清理干净。
“还有力气吗?”含着林安好的耳垂,枭旭尧问。
“嗯!”林安好羞得脑袋都要扎到胸膛里去了。
枭旭尧满足地笑笑,抱起林安好,他帮她重新穿上婚纱。
等站到镜子前时,林安好的脸直接黑了。
脸上的妆倒是没怎么被破坏,当然,口红被枭旭尧吃光了。
头发也还可以,很显然,枭旭尧刚才吻她的时候,很仔细地避开了她的妆容和头发。
重点是,脖子以下。
之前林安好仅仅害怕露点,现在好了,肩膀也不能露了,她直接变成了荨麻疹病人。
这一身的草莓印,怎么出去见人啊?
可罪魁祸首关注的重点却不是林安好身上的吻痕,他巴不得在全世界的人面前炫耀他的所属权,巴不得冯希源早早发现,他已经在林安好身上盖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