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澈看了一眼正往门外走的雷阳,挑眉,微笑,“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不行啊,”乔千柠摇头,必须去公司,这可是老太太要求她去做的事,处理好新海润。
现在新海润每多一天,损失就多一点。明天的收购情况,她还没有半点把握。左明柏那里到现在还没有对方的更详细的资料给她,只知道是原本新海润的一个合作方,大乌市的振荟集团。
“酒店订好了。”他晃了晃手机,倒扣在桌上。
“啊?不行啊!”乔千柠赶紧去拿他的手机,还没碰到呢,君寒澈直接握住了她的手指,往桌上轻轻摁住。
“听我的。”他看着乔千柠的眼睛,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行,这件事你得听我的,不能胡闹!这是奶奶交待给我的事。”乔千柠把后一句话念得很重,不管他记不记得老太太,她的意思得表达到位。
“哦,不胡闹。”君寒澈很配合很乖巧地点了点头,双手撑在下巴上,笑眯眯地看着乔千柠。
乔千柠舒了口气,君寒澈现在是时乖时坏,反正拿不准他在想什么。不过只要明天乖乖和她去新海润就行,老天保佑,一切顺利。
乔千柠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人仿佛在轻轻摇晃的摇篮里,左右轻轻地晃动着。
“嗯?”她揉着有些酸涩的眼睛,看向前方。
妈呀,床在动!前面是笔直伸进了夜之深处的高速,月光落在水泥路上,镀出一道绵长的光亮。
“君寒澈!”她反应过来,君寒澈这是要把她拖到大峨山去!趁她睡熟,连被子带人一起塞到了车上!
“回去!你怎么能这样!”她从被子里钻出来,恼羞成怒,挥着拳头砸君寒澈的胳膊。
“你没穿衣服,前面有摄像头录下来了”君寒澈话里透着笑意,不紧不慢地抬了抬下巴。
乔千柠飞快地往前看,哪有摄像头!
可是身上只有一条睡裙倒是真的,丝绸质地,又白又短又透。
“你说吧,这样子,我和你去山上,去庙里!你也不怕菩萨锤你脑壳!”乔千柠气急了,方言也钻出来了。
“锤你脑壳。”君寒澈学了一遍,转过头,冲她挤了一下眼睛。
君寒澈现在挤眼睛等于放电。
自从脑子疑似坏掉之后,君寒澈撩人的功力增长了一千倍!
不,不应该用坏掉来形容,而是另一个活跃的灵魂取代了以前把自己封禁在森严的条条框框里的他。这个他热烈、冒险、腹黑、刚硬,时不时让人脸红心跳。
“要到了。”他看了一下导航,又抬腕看表。
乔千柠缩在椅子上,安静地看着他,小声说道:“导航上不是有时间吗,干吗还看表。”
“想看,我的表挺好看的。这是谁买给我的?”他把手伸过来,让乔千柠看他的表。
他回来之后哪有去买表啊?这是安逸的运动手表。
乔千柠戳了戳他的脸,小声说道:“这是我弟弟的。”
“你有弟弟?叫什么?”他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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