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马云发问,申屠从坚想都没想,直接道:“当然是全部押解回江陵了,这可是十万两白银啊,王爷,就算您去了长沙城,见到了楚王,也未必能讨到这么多银两呀。”
这倒是实话,楚王性豪奢,那也得看是对谁了,对宗室,楚王确实豪爽异常,经常设宴,带着马氏子弟郊游打猎等等;对百官就差了点,都不怎么请吃饭了,只是会经常的拉着几个文采出众的官员,吟诗作对,扮文人骚客,装大尾巴狼。对百姓,压根就不怎么在乎他们的生死了。在对百姓上,马希范还不如他那个喜欢吃鸡的哥哥马希声呢,更不要说,和武穆王马殷比了。
旁边的巧娘还低声说道:“这个账本,不如和银两一起弄到南平去,我们抓着他们的把柄,嘿嘿,以后他们还不得老老实实的听话。”
马云眼睛一亮,看了看巧娘,心道:跟赵普呆的时间长了,居然也学聪明了,跟我想的居然差不多。
倒是赵紫英,蹙眉道:“那这个案子,怎么结呀?”
马云微微一笑,已经有了主意:“当然是接着审案呀。五叔既然让周廷诲做这种事,那周廷诲这人应该就不会随便乱说的。我随便的审一审,就把他给。”说着用手做了一个向下切的姿势。
京娘惊道:“这会不会太残忍了。”
马云冷笑道:“他是死有余辜!贪墨这么多银子,够杀他十次了。”
午后,天空居然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秋雨瑟瑟,凉意袭人。
端坐在大堂上,马云一拍惊堂木,问道:“周廷诲,从何招来,你何时开始以假换真,中饱私囊的。”
马云办事效率极高,既然决定了要审,当下就命人把望城县县丞等官员一起请来,陪同问案,也好做个见证。
周廷诲上下嘴唇已经肿的想两个香肠一样,许是早已料到自己的下场,周廷诲一扫先前颓废的样子,一脸桀骜之色,他斜视了眼马云,微微冷笑道:“五王爷,这话下官听不明白。”
周廷诲嘴部受伤,这话有点含含糊糊,马云仔细辨认了下,方才一脸正气的说道:“你不明白。李二狗,把从铸造局查封的灌铅银枪拿给他看看。”
接着就见李二狗,拿过一根折断了的银枪,恭恭敬敬的放在了大堂上,马云问道:“周廷诲,你看看这银枪,是不是十足真银啊。”
周廷诲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说道:“这自然不是的,不过五王爷,既然说下官贪墨了30万两白银,那么请问王爷,这贪墨的白银可曾找到啊?”
马云脸色一沉,一拍惊堂木道:“那要问你!”
“哈哈,五王爷,这个银两的去处,我当然知道,不过就怕五王爷你不敢听啊。”
周廷诲死到临头居然如此的强颈,倒把马云给唬的惊异莫名,五叔你该不会连这小子一点痛脚都没有抓住吧。马云又看了看大堂两侧,被他请来旁听的县丞这些人,不由得狠下心肠,咬着牙,阴森森的说道:“你说!老子听着呢!”
“这些银子,是被我送到了长沙。。。”说着还得意的看了看马云。
马云面沉似水,一颗心忽悠悠提到了嗓子眼儿,就准备给李二狗使眼色,周廷诲要是真的不顾一切,当堂乱说的话,马云就只能当场治他胡乱攀咬之罪,接下来就宣布罪状,立刻处死,卖个好给马希广。
“送到了长沙,被我花掉了。”
马云松了口气,恶狠狠的盯了周廷诲一眼,又问道:“那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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