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管理的,而且一直使用的。
鲍修让心中狐疑,不知道杭州出了什么事情。他赶紧穿了官服,来到了大厅。里面一个中年男子正负手而立。鲍修让轻轻咳嗽一声,走了进来。那男子拱手施礼道:“在下杭州吴琼,拜见鲍大人。”
鲍修让一愣,这人他不认识,而且这话似乎表明这男子并不是什么官场中人。他心中疑云顿生,却也不愿意失了礼数,拱手还礼,请吴琼坐下之后,方才说道:“吴兄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见教啊?”
吴琼看了看左右,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鲍修让瞟了吴琼两眼,摆了摆手,让一旁伺候着的仆人退下。吴琼站起身来,从怀里有掏出一团丝锦,展开念道:“鲍修让接诏令。”
鲍修让一眼就认出来这明黄的丝锦就是王令,他当时丝毫不敢犹豫,立刻起身跪倒在地道:“臣,鲍修让接王令。”
这王令不长,讲了三层意思,一是慰问嘉奖鲍修让,二是任命吴琼为福州水军都虞侯,掌控一部分水军,三则是命令鲍修让出城到港口迎接王子钱弘俶。
鲍修让接过王令一看,这面的用印是对的。而且还听说王子钱弘俶来了,他也不敢怠慢,赶紧准备派人通知福州的大小官员,陪着吴琼,一起到了港口。时间仓促,也来不及派人清除港口的闲杂船只,就见港口船只不少,确实没有一条吴越官方的大船,王子出行,又怎么可能不坐大船呢?
他看了眼吴琼,吴琼则笑道:“鲍大人,您看前面的左侧的那条商船站的谁?”
鲍修让顺着吴琼的眼光看去,一个十岁的青年男子,穿着一袭白色长衫站在船头,正面带笑容的看着他。鲍修让心头一惊,还不等那船只靠近,就赶紧跪了下来,说道:“微臣鲍修让拜见大王!”
鲍修让一跪,他身后跟着的百官也赶紧跪了下来。钱弘倧到了岸,伸手扶起鲍修让,又对其余的官员,虚虚一扶,说道:“众爱卿,平身。寡人此来福州。要靠诸位忠贞之士的扶持了。”
众人忙着谢恩,等站起身子,心头才突地一跳是怎么回事?大王怎么这么说话呢?
在回闽王宫的路,钱弘倧将鲍修让拉到自己所称的马车,赐了鲍修让的座位之后,方才一五一十的将杭州事变的消息告诉了鲍修让。
鲍修让“唰”的跪了下来,说道:“请大王放心,臣立刻召集兵马回师杭州,与叛贼决一死战。”
钱弘倧微微一笑:“鲍爱卿,你的忠心,寡人是明白的,不过,杭州兵精粮多,不是那么容易打下来的。可是,寡人逃了出来了,有着这颗王印,寡人就可以调集苏州、睦州等地的兵马一同围攻杭州。福州毕竟太偏了,咱们当务之急是要立刻挥军明州,在明州召集勤王兵马,一起行事。”
“臣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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