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逃亡,让张虔有些草木皆兵,听到孙付这么一说,他犹豫的问道:“那,,,那我们该如何应对啊!”
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孙付到沒有显得多么的慌乱,反而充满了盲目的乐观主义精神,他缓缓说道:“兵者,虚虚实实,这陇右既然有伏兵,那么陈仓山、大散关一线必然是沒有伏兵的,我们可以从大散关撤退啊!”
张虔被人追了一晚上,现在又有汉军喊杀着从了过來,马上就要两军接阵了,他心下紧张,随口问道:“这,,,这万一敌人还是在大散关设伏,那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了吗?先生何以断定,敌人一定不再大散关呢?”
事实上,张虔这家伙是被人给追怕了,他只是随口这么一问,心里不但不确定,反而相从孙付那里听到准确的否定,可是他这么一问,让充满乐观的孙付,一下子哑口无言了,孙付的小眼睛眨巴眨巴,突然來了句:“现在情况就是这个样子,请大帅明断!”
张虔气的想砍了这家伙,跑不跑呢?朝那个方向跑呢?是杀个回马枪,走大散关呢?还是继续向西,走陇安县呢?
还沒等张虔下定决心决心呢?“哒哒,,!”一阵马蹄声从南边传來,张虔回头一看,好家伙,南边远处尘土飞扬,遮掩了半个天空,在飞舞的狂沙之中,一队马军逐渐露出了身形,在初升的阳光下,这队人马锦袍素服,明盔亮甲,最当前一人,二十一二岁年纪,手持银枪,身后跟着一个虬髯汉子,纵马举着大旗,那大旗白底金字,写着斗大“赵”字。
张虔倒吸了一口冷气:“白衣军”,沒吃过猪肉,也见过猪鬃,这张虔虽然带兵打仗的能力一般,可毕竟是方面大员,作为大蜀首屈一指的节度使,重要的军事官员,对汉朝的兵马还是有一定的研究,这大汉的精兵,无非是两路,一路是老刘家自身的河东军,一路是抗击契丹的河北军,但是,这两路军队只是一个统称,包括了二十多万人马,可就在这二十多万人马里面,还有一个名字,赫赫有名,,白衣军,雪夜袭朔州、大战绛州、唐州解围、宿州打败唐军,血战潼关击溃李守贞,,,和白衣军交战的都是当世各国各股势力中,最精锐的部队,可是白衣军依旧是连战连胜。
沒想到汉军的援军竟然是白衣军,张虔连忙召唤道:“來人,快快,,,快让李战带军队**住白衣军!”
这白衣军迅疾如风,來势如虎,兴州牙将李战带着5000步兵刚走了两步,真是还沒有列好,这白衣军离他们就只剩下一箭之地了。
“嗖嗖!”这白衣军弓马纯熟,两军沒有接触,他们就自动的放出了一阵箭雨,飞箭如煌,力量十足,这蜀军一來,奔波了一夜,劳累异常,闪躲无力;二來,这蜀国完全背离了“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的战略思想,大蜀皇帝孟昶是个文人骚客,他太过于注重精神文明建设了,在小子当皇帝的第二年,就成立了中国历史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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