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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你肯定是严刑逼供!”拽刺高声叫道。
高勋不屑的瞥了眼拽刺,不大刑伺候,刺客会招供吗?不过,拽刺的指责,他也不能不反驳。毕竟大家推崇的都是以德治国,“严刑逼供”这个词,似乎从来都是和冤假错案相联系的。他当下说道:“陛下,此案事关重大,微臣不敢懈怠,对刺客稍加刑罚,这刺客招架不住,很快就招供,绝无诱供。再加上,这些刺客衣衫的布料都是南京(今北京市附近)出产的,兵器也是南京驻军的兵器。与刺客的供词相符合。还有,这刺客的口音也是南京口音。”
“胡说,你。。。你肯定是屈打成招的!”拽刺说道。
耶律璟被拽刺闹得心烦,脸色一沉,厉声说道:“拽刺住口,朕在问高爱卿的话,那有你插嘴的地方!”
见耶律拽刺不敢说话了,耶律璟有问道:“照你这么说,这刺客是挞烈派去的了!”
“依照证据是这个样子的!”高勋说道。
“陛下,此事事关重大,却也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微臣以为陛下是不是再派大臣审查确定一下。微臣也好对我皇陛下有所交代。”田雨插嘴道。田雨压根不信这事儿是挞烈干的。冷眼旁观了一会儿,他发现这高勋在拽刺的胡搅蛮缠之下,由最开始的犹豫,变得坚定了。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刺杀案事关重大,可是结论却如此荒谬。等挞烈知道之后,一定会要求重审的。眼下拽刺闹得厉害,却始终说不到正点上,田雨正好出面送给耶律挞烈一个人情。
送人情只是第一层意思,第二层意思,田雨是想坐实,至少是在耶律挞烈心坐实高派故意陷害他,让耶律挞烈和高模翰斗得更猛烈一些。高模翰是老臣、德高望重,处事自然稳重,而耶律挞烈是少壮派,他想和老臣们一争长短,就必须要建立功勋,而南征原,则是唯一的出路。这样,耶律挞烈和楚国的关系就会更加的密切。
拽刺听了田雨的话,也立刻叫道:“陛下,臣以为田大人说的极是,这案子重大,可不能让高勋一个人审,什么都由他来说,那我们可要冤枉死了。臣愿意再审此案。”
耶律璟觉得田雨这话也在理,因为他心里不太相信这是耶律挞烈做的,于是,他说道:“恩,就以田爱卿之见,拽刺,你和高勋再去询问一下刺客。速速报来。”
耶律拽刺闻言大喜,高勋有点腻歪,可是也不能说辩驳什么。两人齐声称是,就准备推下去了。
这个时候,一个侍卫却急匆匆的走到大殿门口,说道:“启禀陛下,礼部侍郎赵寿请求觐见陛下。”
耶律璟眉头轻轻一皱,心里似乎有点不爽。刚刚起床就接连办公,让他颇觉烦闷,可是,侍郎这个的高官,却也不怎么好拒绝。于是,他就点了点头。
赵寿快步进来,跪倒说道:“启禀陛下,微臣刚刚接到急报,汉国使者在上京南遭遇马贼,悉数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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