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奢侈品
马云这话一出口,大家伙都明白马云的意思了,皇帝不愿意在纠缠了,要给拓跋恒一个台阶下,把这事儿给了了。如果拓跋恒聪明,随便提出来点要求就可以了,如果这家伙要是上纲上线,继续追缠不休的话,皇帝就需要大家伙儿友情助拳了,要让拓跋恒看一看大势所趋,看一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看看群众的力量。
话说为什么要做这么,马云也难啊。总不能拓跋恒提出了一个弹劾,马云就把他给否决了吧。这不是打击下属的工作热情嘛,再说了,官场里面人都猴精猴精的,见拓跋恒接连被否定,心里面不定在想些什么事情呢?面对北伐大业,马云需要维持一个稳定的后方,不能让大家伙儿的注意力集在朝廷内部。
拓跋恒看来就是久经考验的国家干臣,那种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精神在他身上是闪闪发光,看样子这人一点都没有即将被否决的觉悟,或者已经练到了“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铜筋骨铁脸皮。他一本正经的说道:“以臣之见,奢侈用具、靡华之物都是花的都是民脂民膏,耗费的都是国家财力。看起来他用之于达官贵人,事实上却是影响深远。就像请客吃饭一样,举个不恰当的例子,今日徐相舒敏斋宴(金陵城比较豪华的饭店,类似于后世的五星级饭店)请范相,范相为了回礼绝对不能跑到次于舒敏斋的地方回请,官员如此,地方富绅尽皆效仿,天下疲敝矣!”
拓跋恒是一贯的贼大胆,大家对他知根知底,所以,他当着这么重臣的面,拿徐仲雅、范质举例子,别人也只是微微一笑。而当事人徐仲雅淡然一笑,范质却犹犹豫豫的偷看了马云一眼。
马云听的有点糊涂了,这到大饭店去消费消费,这不是刺激经济,拉动内需嘛。这事儿怎么也算是奢侈呢?这事儿不对吧,有钱就应该拿出来花差花差,然后这钱不就转移了吗?这经济不就搞活了嘛。不一定非要艰苦朴素才好吧。
马云想到这里,觉得自己作为带头大哥不能这么藏着掖着,自己掌握了先进的理论武器,为了保证大家伙儿能够跟上自己的步子,应该把这理论武器给大家人手发一份。于是,马云清了清嗓子,说道:“吭。。。诸位臣工。拓跋爱卿这话,言之有理啊。圣人不是说过嘛:节俭是美德啊。”
看到马云已经说话了,大臣们赶紧恭恭敬敬的聆听圣训,这么多年下来,大家对马云肚子里到底有多少墨水,其实已经弄得很清楚了。过去马云一说“圣人是怎么怎么说”,大家伙儿脑子里还真的翻腾一下,找找四书五经,查查圣人的原话是什么。可是,时间一长,大家终于发现,马云纯粹就是圣人的嘴,说自己的事儿。而且,还不是先说圣人原话,自己再借题发挥,而是直接就白话起来。但是,马云这个“圣人说”,总是能说出些让人眼前一亮的话来,大家也都不在追究,反而有书省的郎们,将马云的话和四书五经的经典,相切合起来,给与融会贯通的解释。换句话说,马云先在朝廷上把自己的意思说了,然后由书省的秘书们把它与圣人言语联系起来,刊发天下,教导百姓。下面的人只看看邸报,压根就没想到自己的带头大哥化水平也不咋地。
“可是,”马云话锋一转说道:“诸位爱卿,你们有没有想到,这市场是怎么繁荣起来的呢?如果富甲之人,啊,不。。。是天下百姓都是天天勤俭节约,像个老扣一样,只会存钱,不愿意花钱,地自己种,布自己织,锅碗瓢勺能省就省,那百姓之间没有了物质交换的需求,市场还有存在的必要吗?金陵城还会有今日的繁华吗?”
马云连用了几个反问句,感觉自己的气势已成,开始大谈经济学理论:“市场既然存在,那必然是有存在的道理。以朕看,花费总比守着家业做个守财奴,强上百倍。为什么这么说呢?第一,这人他既然能花费,那必然就是家里有些余财的,如果他没有余财,他还怎么去消费呢?第二,这钱财也没有凭空消失。举个简单的例子,这人去酒店喝酒,点了鸡鸭鱼肉若各种菜,也喝了若干壶酒,可这花费的钱真的就落入酒店老板的腰包里了吗?不然,不然。酒店老板他顶多就是做做菜、上上酒罢了,这鸡鸭鱼肉、萝卜青菜,他总是要到市场上去买吧,这酒他总要到酒肆去沽吧。这么一说,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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