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师父站在一起,谁更有气度一点?”
单萱和董捷尔都知道,觅云在玉浓心目中的地位是无人能撼动的,可此时却都取笑着偏偏不让玉浓如意,都说文渊真人更有气度。
玉浓自然不满意,反反复复地问,最后董捷尔來了一句,‘想想可能还是永生最有气度,因为年轻,前途无限了。’
结果三人竟然就这个问題,吵吵闹闹了半天。
“好了好了,接下來,需要干什么?”幸好董捷尔抽身出來打断了这段毫无意义的对话,不然还真不知道要吵到什么时候。
玉浓长年待在天仓山,这边的景色看得多了,也分不清好坏來,“那要看单萱了,你想弄成什么样的?”
先前的几棵树,都是看着位置差不多就种下了,现在种到一半了,在不想想,估计等树木长出來要有多余得了。
“我除了想在长乐殿种一个桃花林出來,还想修一个小型的湖出來,种些荷花,其他也沒什么要求了!”
“可以啊!等会儿再去找找桃花树,移植过來不就行了!不过,池塘不好弄,还要动手挖啊!”
玉浓也表示可以,“现在就去吧!我等会儿要去练剑了!”
三人玩乐着干了一天,长乐殿四处都栽上了新树,总算也有了一点不同。
都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至于到底有多少好处,也不是短暂时间内能看得出來的。
等到下午,玉浓要去练剑,董捷尔也不好不去永生那里露面,便离开了长乐殿。
单萱安静下來,对长乐殿的格局稍作规划,心中充满了期待。
刚刚趁着玉浓不注意,单萱有小声跟董捷尔说,明日抽时间,她想去看看半夏他们。
董捷尔也点头同意了,还说若真是下山看望半夏,恐怕不好瞒着玉浓,所以等他看看玉浓的情况,再作安排。
所以,单萱眼下,除了静心修炼外,似乎也沒什么其他的事情需要在意的。
这么一番盘算,顿时又想起了湖边的那只绿孔雀。
只是跟他也沒有一个可以來往的信号,就算去了湖边,他也未必还在那里。
想着想着,单萱还是决定先去湖边看一看,或许可以再留一份书信,毕竟她之前爽约在先啊!
前脚刚准备出长乐殿,长乐殿就引來了一位贵客,竟是司琴长老箫妙歌。
“你师父呢?”司琴长老自然不意外在这里见到单萱。
单萱一见识司琴长老,落落大方地行礼道:“师父说是去无极殿了,还沒有回來!”
“我刚从无极殿过來,他不在无极殿!”箫妙歌说完,见单萱并不反应,又重复了一句,“我说他不在无极殿!”
“那…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箫妙歌沒办法,只好问道:“他下山了吗?”
“我不知道!”虽说文渊真人手里的通行令在单萱手上,但是文渊真人若要下山,还真是无论什么理由,一句话就能走。
“你怎么当人徒弟的,连师父的去向也不知道?”箫妙歌本也沒什么重要事情來找文渊真人,只是难得十几年未來过这长乐殿,再次过來时,竟然碰壁了,难免心情不好,何况面前跟她说话的人,还是单萱。
当初好心好意准备收她为徒,结果却被拒绝的事情,她可还沒有忘记。
单萱吓了一跳,不明白一向如弱柳扶风的司琴长老为什么会隐有怒气,忙道:“这个,他走的时候也沒有交代您会來找他,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箫妙歌见单萱一脸关切的样子,实在不好在长乐殿门口给单萱脸色看,只又问了一句:“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上午…不到午时!”单萱忙回道。
箫妙歌不再多说什么,也就直接离开了。
弄得单萱一头雾水,本打算去湖边溜溜,也改成了四处找找文渊真人,结果从外面一圈找下來沒看见人,回长乐殿后,文渊真人已经回來了。
单萱赶紧跟文渊真人说,司琴张來來找过他。
文渊真人也是想不明白她怎么突然來了,又一想,今天好像是司琴长老的生日,赶紧让单萱也准备准备去给司琴长老祝寿。
单萱想着司琴长老那么凶,不想去,就说今天劳累了,想早点休息。
文渊真人自然也就不多做勉强,独自一个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