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妖怪.而你师父是第一剑仙啊.如果让他知道.她的徒弟跟一只妖怪厮混在一起.肯定会勃然大怒.不仅我要倒霉.连你肯定也是要重罚的.”
“不会的.我师父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你是好妖怪.他不能因为你是妖怪.就对你有偏见.”
单萱果然还是一如当初.只因从未见识过世间黑暗.才能张口就说出这么振振有词的话來.
“可你师父是天仓山的上任掌门.是三圣之一.是天地英雄.他的身份.他的职责.还有他的正义感.容不下我.也容不得我.”
单萱连连摇头.“不是的.我师父不是什么上任掌门.”
亡垠转过身去.是不是都不重要.只一点就足够了.那就是他是妖王.天仓山又怎么能容忍其门下弟子跟妖王私通呢.
或许天仓山确实拿他沒辙.但单萱却难逃重责.
“我师父…就只是我师父.他不会…”剩下的话.单萱并沒有足够的信心将它说完.
此时.亡垠的心情差到极致.可又无处发泄.一切都是他自己作茧自缚.与人无尤.“其实.你若真觉得困扰的话.大不了你我以后再不相见.以后全当陌不相识.也免得头疼.”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单萱急得站了起來.手中的含霜剑一划.在空中留下残影.“你知道的.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有点担心.我昨夜回去的路上.遇到了…颜卿.”
亡垠闻言.转身回头.见单萱看向他.又不慌不忙地错开了目光.
颜卿是谁.亡垠还能不知道.只是向來只闻其名.未见其影.到底有多厉害也无甚传闻.包括仙魔大战时颜卿都不曾现身.如今竟能凑巧被单萱遇到了.
单萱见亡垠并无异色.还担心亡垠可能是沒有听说过颜卿.便多解释了两句.“颜卿是我们天仓山的守护神兽.法力无边.我听说他一直在沉睡.如今醒來.就在这天仓山…”
亡垠悠闲地走了两步.或许是感应到了什么.才会出现的吧.
“这里…”单萱看了看苍茫天地.冬日深夜.正是最黑暗的时候.“沒有任何事情能逃得了他的法眼.”
是啊.该來的始终要來.亡垠突然邪笑了一下.回头看向单萱的时候.表情又恢复了如常.“颜卿应该都有上万岁了.我们这些小角色对他而言不过是命如蝼蚁.他是不会在意的.你当时看到他的时候.他都说了什么吗.”
“他沒说什么.只是看了我一眼…我就跑了.”单萱听亡垠这么说.惶恐不安的心.似乎终于有了点安心的感觉.
“那就对了.他若有心插手.便不会那么轻易放你离开.竟然放你走了.也不是空闲地还会秋后算账的人.”
单萱只希望亡垠说的都是真的.可是.或许颜卿不会透露她的秘密.但纸终究包不住火.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以后还是少见点面吧.”
单萱学习法术痴迷的时候.恨不得白天让文渊真人教她.晚上让亡垠指点.每天都能和亡垠见面.可此时听亡垠这么说.却也只是冷静地点了点头.并无异议.
人一旦有了某个想法或者目标的时候.一开始总免不了蠢蠢欲动的急切心情.
亡垠并沒有因为单萱答应地这么干脆而有丝毫的不高兴.反而语气颇为轻松地问起单萱.“嗯.你再看看含霜剑.应该沒什么问題吧.”
单萱此时哪里还有心情仔细查看含霜剑.不过撇了一眼.就点头道:“含霜剑的事.多谢你了.”
“不用客气.”亡垠道:“所以.你说的报答呢.”?百度嫂索#>笔>阁?—妖仙令
报答.昨夜才说的.却一点准备都沒有.
看出单萱的为难.亡垠也就不再在这个话題上面浪费时间了.“唉.虽然含霜剑看似是修好了.但其实也经不住折腾了.你还是习惯习惯用别的剑吧.”
单萱点头.将雷火剑从储物袋召出來.这雌雄两剑.相辅相成.一人却根本不能发挥它们的威力.
“雷火剑最好也别用了.这两把剑如今都很脆弱.”亡垠从始至终都沒有提过.是因为他的攻击太猛烈了.含霜剑才会产生裂痕.也幸好这个裂痕沒有让文渊真人看到.不然肯定会引起怀疑.
“好吧.”单萱本來还想着.幸好她还有雷火剑.可亡垠竟然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你应该还有其他的剑吧.你师父是剑仙.收藏肯定很多.选择一把适合自己的剑.非常重要.”
“沒有.我就只有这两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