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急得发白,额间冒出细碎的汗珠,一边回想着自己刚刚有沒有碰到他的痛处,一边手足无措的检查他的伤口,口中还急切的问道:“我、我沒有碰到你啊!你怎么会痛呢?哪里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啊?哪里啊!”
她惊慌失措的模样让他心口一紧,当下不顾自己周身的疼痛,封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唇上一暖,颜柯猛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睁开眼,。ET
顾掣峰狡猾的一笑,见她怔住,一边忍住痛,一边恰好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肆意翻搅。
他浓烈的气息突然扑面而來,颜柯呼吸一滞,一时忘了推开他,感受着他的入侵,又意识到他刚刚的痛呼,立马就想推开他,想去查看他的伤势。
然,顾掣峰又岂是那么容易推开的?当下用自己灵活的舌头洗刷了她的唇齿,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不容她有拒绝的机会。
唇齿相碰,津液的相互传递,颜柯下意识的吞咽,脑子里一时变得迷糊起來,呼吸不畅,脸也灼烧得厉害。想推开他,然又好像有些不舍,难得的亲近,终究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停了下來,改成了攀附。
谁知,那人攻略城池之后,又给了一颗糖,细细的嚼,慢慢的舔,温柔又霸道。两人虽有接过吻,可毕竟次数少,她难以窥见真谛。这会儿被他随意一搅动,身上就一阵莫名的瘫软,连抬手的力气都使不出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甜蜜的气息卷绕着两人,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好似察觉到她的呼吸不稳,又好似终于餍足,好心的松开了她。她睁开眼,水雾弥漫,朦朦胧胧,如同山中的被云雾缭绕的苍翠,那么可爱,那么迷人!本來放开,又忍不住轻啄!
她脸上的苍白终于消散,被取而代之的是撩人的红晕,唇瓣红肿,色泽透亮,胸口一起一伏,大大的眼睛又开始瞪着他,但却因为那份妩媚,少了一份严厉,反而像是娇嗔!
“呵!”
一声压抑的笑声从男人口中发出,颜柯瞥见他眼中耀眼的笑,又一阵失神,反应过來,顿时只想把自己埋进地底下去,暗骂自己沒出息,怎么就那么容易被他的一个吻、一个眼神就弄得晕头转向了呢?
“呵呵!”
男人见她羞红了脸,心情当真是出奇的好,那就好比是灵丹妙药,能够治愈他身上所有的伤,健硕的胸膛微微震动,得意又自大。
颜柯恼羞成怒,一时忘了他的伤,手拍了他一下,可能是用了点力,顾掣峰唇角的笑变得有些许的僵硬,虽然很快恢复正常,可颜柯还是敏感的注意到了,当下就要揭开被子去查看。
顾掣峰暗道不好,忙佯装轻松,厚着脸皮道:“怎么这么迫不及待?乖啊!过几天再喂饱你,你现在还沒好!”
沒脸沒皮的话沒有让颜柯停止动作,她红着眼睛,不管不顾,拉开了被子就去扒他的衣服,顾掣峰制止不及,瞥见她眼中重新蕴满的泪意时,心里恨得不能自己!
“乖,沒事,不疼!真的!”
他伸手去抹她的泪,这一次,她沒有再闪躲,只是泪意肆洒,如新掘出來的泉眼一般,迫不及待的突突往外冒泉水。
又是哄,又是道歉,又是抱,又是吻,可无论怎样,那泪水就跟不要钱的珠子一般,扑簌扑簌的往下落,同时也腐蚀着他的心。
许久,怀中的女人都沒有停下,顾掣峰无奈地出声道:“哎!你怎么就那么会哭呢?以前也沒见你这么爱哭啊?”
她也想制止自己的眼泪的,但面对他身上那一块块比他脸上还要恐怖的乌青她就忍不住,不是她矫情,不是她泪腺浅。
如果有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前妻的孩子,受伤了严重的伤,躺在床上动不了,却还死命的瞒着她,不想让她知道,那这个男人不是傻子是什么?
其实,她早就分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情了,爱不得,恨不忍,割不开,放不掉!那情早已深入骨髓,就成了她生命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
刚回來那段时间,他对她好,她迷惑;后來,她以为他对她是恨;再后來,她边恨边感动。到现在,她还能说什么?
所有的思绪说不清楚,她跟他之间纠纠缠缠那么多年,她早已明白了一些她害怕承认的东西。
“傻瓜!”
所有的情绪朝她翻涌而來,她不止替自己悲伤,也替他悲伤,为什么偏偏是现在?为什么要那么迟?
如果我们的人生都刚刚好,在最美的年华里遇见最美的对方,那么也许我们就会主动学习着相互妥协、相互包容,绝不是针锋相对!
她主动俯下身子,靠近他的怀里,喃喃自语,“为什么要对我好?我明明是那么那么的坏……”
我偷你的东西、强迫你结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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