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再有本事也是医不了的。”王大夫眉头深锁,一副为难的样子。
“相爷,老夫有几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王大夫,您请说。”
“凤二小姐再不济也是您的嫡女,这身子骨,一看就是常年饥寒交迫所致。您,您。。。”王大夫没有继续说出口,但凤相看来就差没说自己苛待嫡女了。
“王大夫,老夫这女儿可能调养好,什么时候能醒?老夫平日琐事加身,对裳儿照顾不周,老夫实在是愧对亡妻啊。哎。”凤相一脸担忧,话语间满满的内疚。
凤相这话说的漂亮极了,首先表达了对女儿的关心,同时表明自己是疏于照顾但是绝没有苛待,再者表现出自己对亡妻的想念和愧疚。任谁听了都是个绝佳好男人,只是粗心了一点。但是男人嘛,都是以大事为重,谁能不粗心呢。自然在王大夫看来也是如此。
“相爷不必愧疚,凤小姐照着老夫的方子去调理,老夫保证不出半年还您一个健康的女儿。只是相爷平日在忙也要识人辨人,莫不要受人蛊惑,尊卑倒序,惹人非议啊。”王大夫边跟凤相保证,边瞟向白夫人。
白夫人吓了一跳,一脸莫名,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王大夫,怎么会惹得王大夫说了这番话含沙射影。
王大夫当然不是平白无故说了这些,凤霓裳知道白夫人过来就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安排黄依找人去找凤相的同时,让黄依亲自去接王大夫,在路上委婉的讲诉凤霓裳这些年的处境,事情是凤霓裳安排的,但是黄依到底说了什么,凤霓裳确实不知晓,只知道现在看来黄依办事远远比她想像的要牢靠。
“王大夫,您怎么来了,我怎么了?”凤霓裳没给白夫人洗白的机会,虚弱的开口。
白夫人瞬间明白了,自己终日打雁竟被雁啄了眼。这一切都是凤霓裳下的套。
“裳儿,你可把爹吓坏了,这是怎么了?”凤相为了在王大夫面前表现出好父亲的形象,一步迈到床前。要知道这个王大夫可以是燕京里各个官家都会请的大夫,万一传了出去,自己的名声就毁了。
“我,没事,就是白夫人。。。”凤霓裳像是还没清醒,边说边看白夫人,眼神似笑非笑,一句话欲言又止。
白夫人气的直哆嗦,这个贱丫头,要知道白夫人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恶狠狠的瞪着凤霓裳。
凤霓裳见状收回视线,低着头身子轻颤。“没事,没事,不关白夫人的事。。。”
凤相和王大夫的视线本就在凤霓裳的身上,听言,均转头看向白夫人,白夫人始料不及,脸上还挂着怒气没来得及收敛。被凤相和王大夫看了正着。
凤相压着心中的怒火,瞪着白夫人,说,“以后没什么事,你休要再来打扰裳儿,掌家的事本就是裳儿年幼才由你代劳,你要是再不安分,别怪老夫不客气!”凤相顾不上照顾白夫人的脸面,只知道不能让王大夫抓到把柄,警告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