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启连忙又装了起来:“陈爷,我先进宫了?晚了要挨骂的。”陈榧来茶馆不是专门喝茶的,意思已经透露郭戴启了,而且戴启已经收下银子,一定会想尽办法弄清楚宫里用什么东西点的灯。
看着戴启走下楼,陈榧品起茶来,茶楼的客人开始多了起来,提笼架鸟,手里捧着个蛐蛐罐的,这种人不管有钱没钱,都喜欢讲个排场,泡一壶茶、几样点心算是早餐,喝着茶吹着牛别提多惬意了。
楼下围了一圈人,他们在都蛐蛐,有人提出赌输赢,就是押其中一只蛐蛐能赢,茶馆里经常有这样的事,同样有这样的人管事,有人负责收银子记账,蛐蛐放在罐里开始斗蛐蛐。
陈榧头一次看到斗蛐蛐,觉得挺稀奇的,也跟着下了二两银子的注,一袋烟的工夫分出输赢,一只蛐蛐被咬的遍体鳞伤,陈榧赢了二两银子,他押的那只蛐蛐都赢了,输的人垂头丧气的。
陈榧对赢了蛐蛐的主人说:“老板!你这只蛐蛐卖吗?”蛐蛐的主人:“不卖,给都是银子都不卖。”陈榧:“到哪里可以买到?”蛐蛐主人:“就在这里啊,你不经常来这里吧?”
陈榧:“头一次来这里喝茶,再泡一壶?我请客。”蛐蛐主人:“权胜,谢谢这位爷的茶。”陈榧:“陈榧!请问权爷是干什么的?”权胜:“陈爷外行了不是,来这里的人不问对方做什么的。”
陈榧:“互相不打听?”权胜:“不打听,不管你是做什么的,来这里都是客人,老板同等对待,不分贵贱,哪怕你是庆丰城的大将军,来到这里只是个茶客,提笼架鸟斗蛐蛐。”
陈榧心说:“老子以前就是庆丰城大将军,你有眼不识泰山而已。”表面上不能表露出来,万一被人认出来反而失了身份,权胜:“在以前,庆丰城王公贵族都到这里喝茶、聊天、斗蛐蛐。”
敢情是王公贵族养成的喝茶的习惯,让来这里喝茶的人学会了,形成现在这种风俗,庆丰城的王公贵族男人大多战死了,活着的也是窝囊废,撑不起一角,一日三餐吃饱了等死的那种。
任五回到宫里向长公主汇报:“禀长公主,郭先生担心的没错,真的有人打听宫里用什么东西点灯。”昭阳:“什么人在打听?”任五:“陈榧!在庆云楼茶馆向人打听。”
昭阳:“向什么人打听的?”任五:“权胜,一个整天提笼架鸟斗蛐蛐的人,小的进去的晚,偶然看到陈榧就留意了一下。”庆云楼是收集消息的地方,任五经常扮成茶客在那里喝茶。
顺便能打听到一些消息,昭阳:“陈榧打听这个干什么?再去庆云楼,看看陈榧还向什么人打听、还有什么人打听这件事。”任五:“是!长公主。”从那天开始,陈榧天天去庆云楼。
钱匡和游云霞成为了朋友,经常给钱匡一个小物件,钱匡拿去卖了就能换俩银子花花,每天喝酒赌钱逍遥快活,回到家里向陈榧汇报游云霞每天做的什么,陈榧从中分析断定,游云霞就是东越密探。
既然断定游云霞是东越密探头目,又不能去告发他,万一被他反咬一口入骨三分,敲点银子花还是可以的,敬斋轩那么多的古玩,而且游云霞在庆丰城潜伏多年,手里一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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