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也停下脚步,问:“怎么了?”
他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却并没有如我以为的会说些什么,而是转身拉开门走了。
我有些茫然,但也没说什么,跟了上去。
吴霁朗的病房就在我的隔壁,想是为了方便照顾我。我们进门时他刚刚从浴室里出来,发梢有着水汽,下巴上是刚刚剃须后的青色,但尽管如此,他的一脸病容还是无法有隐藏。
李虞一见他便开始笑他道:“我姐又没来,不用打扮了。”
吴霁朗瞥了他一眼,又用那种工匠欣赏自己刚刚做好的工艺品似的目光看了我一会儿,笑了,“果然已经基本恢复正常了。”
这也是令我费解的一点,作为一个曾经进过重症监护室的人,我的状态也改善得太快了。
李虞似乎听出吴霁朗有什么弦外之音,有些紧张地问:“你”他拉了一个长长的尾音。
“已经瞒不住了,我觉得应该告诉她。”吴霁朗看向李虞,说:“如果她早就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就肯定不会接近段珊珊,更不会被她打了。”
我茫然极了,但直觉是与我的心脏有关。
李虞看了吴霁朗好一会儿,才说:“那我先出去抽支烟。”
我看向李虞,他却回避了我的目光,径直出去了。
李虞一关上门,我便忙问吴霁朗,“你们两个打得是什么哑谜?”
“是关于你的身体,”吴霁朗说:“这次出问题的仍是心脏,情况也和上次一模一样,简单地说,就是你的心跳突然骤停,可尽管已经把你抢救了过来,我们却并没有找到原因。”
“哦”我说:“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过心脏方面的问题是不是我突然得了什么病。”
“不是,”吴霁朗抿了抿嘴,似乎很难启齿,“其实我骗了你。”
我自然不好说什么,只发出一声:“嗯?”
“还记得吧?我第一次抢救你,是因为你被李虞踢断了一根肋骨,而那根肋骨插进了你的肺里。”吴霁朗说:“这句话只有一半是事实,肋骨的确断了,也的确插进了你的脏器,但事实上,它插进的是你的心脏。”
“啊?”我有些懵了,“这怎么可能?”
吴霁朗说:“如果只是插进肺里的话,医院有很多医生都有办法,鲤鱼犯不着去下跪求我了。”
我问:“你的意思是,我的心脏被修补过,所以才动不动就停跳吗?”
“不,你送来医院时已经没了呼吸跟心跳,所有医生都认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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