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他在底心里默默地为爹地祈祷,爹地为了能和妈咪在一起,你就先忍一忍吧,等我和妹妹成功的打入敌人内部,一定会帮你在妈咪面前说好话的。
子萌则为爹地抱不平,要不是那些坏人把妈咪的记忆抹去了,爹地也不用这么辛苦的费心思的接近妈咪,自己和哥哥也不用骗人这么不好的办法才能接近妈咪,留在妈咪身边。
总之一句话,那些坏人实在是太坏了,等有机会她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陆笙墨躲在不远处的柱子后看着苏唯一和孩子们,冷不丁打了个好几个喷嚏,他此刻的心里是满满的心酸,要不是亨利这个该死的给苏唯一下了心理暗示,她对自己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怀疑和厌恶,他完全可以拿两个孩子的dna检验测试结果告诉她真相,可惜因为对方先一步给苏唯一下了心理暗示,他就算这么做,苏唯一也会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医生那里动了手脚也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话。
伦纳说要想让苏唯一相信自己和孩子们,就只能先让孩子们到苏唯一身边,然后慢慢让她自己发现事实的真相,这样才能让她信服。
韦斯利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
“少将军这么有闲情逸致,喜欢站在别人背后偷看?”陆笙墨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那也得问问陆先生,你竟然有这样的嗜好躲在一旁偷看?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走过去?”韦斯利反击,今晚的宴会被陆笙墨弄的是一塌糊涂,陪那个小女娃跳舞,他的腰到现在还酸着呢。
两个娃都是精明的要命的小鬼头,被陆笙墨这个老滑头带坏了。
陆笙墨冷笑了下,“这要问少将军了。”
“问我,为什么?”韦斯利装出一副不知道的表情。
“问你少将军为什么有拆散他人家庭的嗜好。”陆笙墨眯了眯眼睛,眼里流转过一抹冷锐的光。
韦斯利笑着耸了下肩膀,“如果是完美的无懈可击的家庭,我怎么也拆散不来,如果是有缺憾的家庭,那么即使我不插手,迟早有一天,它也会分崩离析。”
“那么少将军敢不敢和我打个赌?”陆笙墨问,“赌一次唯一的真心,我赌唯一即使失去记忆,她一样会再一次爱上我!”
韦斯利哼了声,“我为什么要和你赌?”
“你怕了,输不起?”陆笙墨用激将法。
韦斯利淡淡的笑了笑说,“激将法对我来说是没有效果的,陆先生你注定是要输的,因为我和唯一即将成婚,到时候请帖我会装裱好,亲自送到你的手上。”
“今晚只是订婚宴会,不是结婚,你们两个能不能结婚还两说,我对此保持沉默,今后我会用事实来证明究竟谁输谁赢。”陆笙墨挑衅地笑了笑,“少将军你果然是输不起,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跟唯一结婚,是不是怕唯一会变心。你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而我跟你相反,我对自己和孩子们很有信心,我相信即便唯一失去了记忆她对孩子对我的爱依旧不会改变,我和孩子们在她心目中是无可取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