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星莩拿捏官员们的心理拿捏的特别的稳、准。
先故意让自以为是的官员们来自持经验丰厚,以长辈的仪态来教训、驳斥自己,再钻礼仪的这个死角反驳他们。
但是这样即便诸位官员被自己堵的说不上话来,且心底里会高看自己一眼,自己也可以说上话,但是当众拉下这些官员们的颜面,他们会有所嫉恨。
所以后面摆出谦逊仪态,不论官位,以前辈晚辈相称,说自己的是“粗鄙之见”,夸赞一番他们,给他们一个可下的台阶,缓和他们的面子。
效果果然很好,这些官员很吃这一套,且就连那些官员也没有发现,无形间他们愿意听星莩的见解了。
“请问诸位大人,魔兽山脉入侵之前可曾有过案例。”星莩说道。
“有过,并且不是一次,是好几次,在我活着的这两百年里,魔兽山脉入侵过四次。”一位老人拄着拐杖出来说道,“其实之前夔城和元殿一些元者联手,就能杀的这些魔兽片甲不留。”
“老前辈,上一次进攻是什么时候。”星莩继续问道。
“魔兽山脉发动进攻,应该是五十年前的事了。”老者说道,“那一次,杀的这些生物片甲不留,整整五十年不敢犯境。”
星莩闻言眉头皱了皱。
据他所知,夔城的军事力量其实并不强大,可是老者却说杀了他们一个片甲不留,莫非那时有着强大的元者?
除非………
“大人,五十年前,魔兽最高的是几阶?”星莩问道。
“四阶吧,魔兽们并不聪明,我们只需摆出战阵,他们的獠牙就没有了用武之地,反而成了被我们屠宰的羔羊。”那老者高傲自豪的说道,“老夫当年便是一千士兵的统领,一千人没一个是元者,却杀了魔兽三十只!”
星莩闻言沉吟了一番。
“廷卫长大人!你一直问来问去,却丝毫不言自己的观点,怕不是说不出什么来,想要搪塞过去吧?!”那名之前“请”星莩讲自己观点的官员抱着臂,眯着眼睛瞥着星莩说道。
星莩拱了拱手,顿首拜了一下,面色凝重的说道:“诸位大人之前无非是讨论如何速战速决,小子不才,不敢苟同诸位大人观点,私自认为,应当坚壁清野,向元殿再要援兵。”
星莩一言既出,顿时满座哗然。
“荒唐!你的意思是我们应当被动防御,做缩头乌龟?”“坚壁清野,百姓不得耕作,今年税收何以上交!”“我就说这小子乳臭未干,说不出什么大言论,城主大人,万不可听此竖子胡言!”“竖子不晓兵法,何敢在此饶舌,岂不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之理!不过一群灵智低下的魔兽,何以如此!”满座官员厉声叱喝,戟指怒目,争相攻讦星莩。
唯有城主在一旁抚着胡须,眼神低垂,细细的思虑着。
城主虽然也觉得星莩要求坚壁清野太过被动,但是经过上次与李大人对质刺杀事件,他知道面前这个小子虽然还年轻,但是谨慎聪慧,冷静理性,是个有些智计的,不会没有依据的提出这样的意见。
想到这里,城主拿起了面前的小锤重重锤击了几下桌子,顿时,七言八语,议论纷纷的官员们逐渐安静了下来,将目光聚集到了城主的身上。
城主缓缓站了起来,边走边说道:“各位稍安勿躁,廷卫长有言,必定有他自己的道理,我们且先听听,再作决断。”
“城主大人,他就是个小……”一名官员大步站了出来,可话才说到一半,看到城主那严厉的眼睛,只好缄默,拱手退了回去。
“请廷卫长大人说一下理由”城主说道。
“在下并未读过多少兵法,但是。”星莩虽然拱手谦逊说着,但是那双眼睛透出果决、敏锐的色彩,“兵者,论势,论谋,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未战而先骄,是为大忌!”
“为将为谋,不能做到因势而断,是为无能。”星莩看向了刚才大言不惭的将领,说道。
“你!”那名将领闻言气结,手指星莩却说不出什么来。
“如今魔兽今非昔比,五阶以上都可口吐人言,灵智远超四阶魔兽,更何谈六阶御象幽狰,聪慧狼性,即便说不上能排兵布阵,但是若说凝聚兵力,做到进攻之中如臂使指,进退可控,攻防有余,恐怕很容易。”星莩说道,“我在魔兽山脉亲眼见到,万兽向御象幽狰俯首称臣,惟命是从!”
“哼,你再说的天花乱坠,魔兽终归都只是畜牲,老子就不信这个邪。”那名将领冷哼一声,不屑道,“廷卫长!虽然你是元者,可我领兵打仗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是啊是啊,城主,这小子危言耸听,若是听从,小题大做倒是小事,若是误了农桑,造成来年饥荒,收不上田税,那可是大罪!”这时,管户籍的官员也上前说道。
“城主,不可听这小子胡说,只要元殿援兵一到,与夔城兵力相互配合,大军定能一路碾压,高奏凯歌!”
官员们七嘴八舌,拿出各种理由反驳星莩。
星莩的眉头越皱越深,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多时
星莩走出了议事厅,满脸的愤慨与无奈,径直朝大门外走去。
外面等着的琛和阿蒙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还不待他们说什么,刚才里面率先发难星莩的官员拦在了星莩的面前。
他笑得极其贱,让人忍不住的想给他一嘴巴子。
“大人有何事?”星莩冷冷的说道。
“廷卫长大人,今日可是有些威风啊,就是太年轻了”他嘲讽着星莩,随即将嘴凑到了星莩的耳朵旁,不屑且冷哼的说道,“想要和我们争功劳,你还不够格呢。”
待他重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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