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件事还没有得到解决,但是他们现在只能是等。
那疯老头是温特尔的事情还需要再三确认,温特尔可是大师啊,现在成了这个鬼样子,没有更多的证据是没人信的。
另一边就是那些个咒文的事情,那些个老头据说已经把自己关在屋里数天了。
“还真是给他们找了个好活计啊。”星莩不由得戏谑道。
“嗯,莩哥你说什么?”正在挑逗鱼儿的琛扭过头来看向星莩。
那些鱼儿四处游动,煞是可爱。
“没什么,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天,不想元殿里的那些事儿。”星莩弯下腰,手指搅动了一下水面。
湖面波光潋滟,岸对面一群人在忙碌着往画舫上搬着东西。
琛的手中闪着绿色的光辉,那些鱼儿争相来到她身前,琛随即咯咯咯开心的笑了出来。
“阿蒙,我们出来多长时间了。”星莩望向坐在树上翻书的男子,说道。
“已经十八天了,小莩。”阿蒙叹了口气,合上了书。
小梓慵懒的绕在枝条上,
“小莩,你说这件事一天不了,咱们就一天回不去呗?”
“当然了,任务嘛。”星莩说道,“我也没想到,本来就是来避两天的,没想到竟是遇上了这么多事。”
“没办法啊,食其禄当谋其事,我们官位虽低,但是平时李大人看重且处处照顾,于情于理这件事都应该管到底。”
“好一个食其禄当谋其事。”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三人循声望去,赫然是长孙靖。
见状阿蒙也从树上跃了下来,三人随即拱手作礼。
“见过大将军。”
“哎,不必拘礼。”长孙靖摆了摆手,“这不是在元殿,你们只把我当作长辈就好。”
“您怎么在这里?”星莩先是开口说道。
“老夫每当闲暇的时候都会来到这里,毕竟,在这喧嚣的城市当中,这里是唯一一个让人静心的地方。”长孙靖应道。
“您喜欢安静?”琛说道。
“老夫年岁大了,在外征战半生,宁静太平一向都是奢侈的事物。”长孙靖扶在湖边的石栏上,眉宇间除了杀气和威严之外,还藏着一抹哀伤。
星莩三人不言语,他们还年轻,正值血气方刚之时,虽然参加过夔城保卫战,那次也有很多人死去,但是他们对于战争的概念还是很浅。
“按照我元殿尚武之制,若有战时,官宦子弟必须服役,黎民百姓三丁抽一。”长孙靖说道。
“嗯?莫非又要打仗了吗?”不知为何,星莩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为何如此说?”长孙靖一惊,斥责道,“各处平安祥和,这种话可不能到处乱说!”
星莩闻言不语,点了点头。
日渐西斜,鸥鹭似是被什么惊起一般,尽数飞起,惹得湖中的莲花群一阵抖动。
石桥上的人们也少了很多。
星莩他们也和长孙靖致意,离开了这里。
望着星莩的背影,长孙靖抚了抚胡须,赞赏的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长孙爷爷,都能感受到一股威压,从而就不由自主的拘谨起来。”这时,回去的路上,阿蒙说道。
“正常,长孙爷爷是大将军,整个元殿都找不出几个的大修者。”星莩笑着说道,“想我在森林第一次遇到这个老人的时候,当时害怕的不行。”
“但是我觉得他始终是一个正直的人,就像天上的太阳一般,威严不可直视,但是却让人安心。”
阿蒙和琛闻言赞同的点了点头。
“好了,趁着天没有全黑,我顺便去趟驿站,给夔城递一封信。”星莩说道,“近来有惊无险,得让路大哥他们放心。”
这时,他们走到一个府邸前,阿蒙似是发现了什么,连忙拉着星莩与琛藏到了一棵大树后。
“怎么了?”琛讶异的问道。
“嘘!”阿蒙将食指放在嘴前,示意噤声,锐利的双眼望向前方。
星莩反应过来,望向了前方的府邸。
府邸高墙的墙角,两个人鬼鬼祟祟,其中一个人似是十分的愤怒。
因为距离太远,即便是阿蒙,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能听到一些个片段。
“不死……寿元……生,什么东西啊?”阿蒙说道,“距离太远,听不清楚。”
“寿元………”星莩皱紧了眉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忽然,墙角的那人猛地回头,看向了星莩等人的方向。
“不好!快走!”星莩见状瞪大了双眼,连忙拉起琛和阿蒙朝着远处而去。
“什么人在那里!”他们的身后传来一声怒喝,三人见状连忙奋力朝着人群当中而去。
好在繁忙的街道距离他们并不远,很快他们呢便匿藏于人群之中。
星莩抬起头来朝着那个方向望去,发现那个人并没有追上来,舒了一口气。
“寿元?不死?”琛开始思虑道,“莩哥,会不会和那件事情有关?”
“嗯?”星莩疑惑的扭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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