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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苏唯一发现自己躺在悍马车后座上,浑身酸疼,尤其是腰部下方,更是火辣辣的。
低头看去,她竟然穿着陆笙墨的衬衫,盖着他的大衣外套,眼珠子滴溜一转,苏唯一倏地起身四下看了看,天啊,她昨晚又喝醉了!
慌乱,惊恐,羞愧,从心头碾过啊!啊!啊!
苏唯一双手抓着头,闭眼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儿,可是只零星地记起了一些,似乎,好像,她压在了陆笙墨的身上,好像,貌似她还抓了他的背一想到这里,苏唯一觉得自己死了算了,这么丢人的事儿她也干了。
她这是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复还了。
苏唯一哀嚎的时候,车窗上传来敲击声,她抬头看去,陆笙墨正站在外面。
陆笙墨从车后背箱里拿了一套新衣服换上,精神奕奕地站在车外,手里拿着一盘子吃的东西,一手敲打着窗户。
瞧着他那暧昧的笑,苏唯一的第一反应就是,直接倒下去装死,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
陆笙墨:“”这个女人装死玩上瘾了啊。
他伸手打开了车门,“起来,吃点东西,你一定饿了。”
苏唯一蜷缩成一团,用他的大衣裹住身子,躲在里面嗡里嗡声地说,“不,我不饿。”她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昨晚你那么卖力,在上面”陆笙墨瞧她那龟缩的样子,忍不住调侃,“我以为你一定饿了。”
“不许提!”苏唯一羞愧死了,她躲在大衣里,呜呜地哭了起来,“你不是说米酒不会醉吗?”
“是酒都有后劲的,米酒也一样,刚开始不会很浓,后面慢慢起来,不过这也因人而异,有些人醉了还是有自控力,有些人嘛”
“你的意思是,我酒品差?”
“哦,酒品还可以吧,这次至少没有吐了我一身。”
陆笙墨伸手扯大衣,苏唯一抓的老紧不肯松手,两人开始了拉锯战,“乖松手”
“表要!”苏唯一死活不肯松手。
陆笙墨将盘子放在后座上,双手扯着大衣,“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就不告诉你,昨晚你说什么。”
“什么?”苏唯一竖起耳朵,她昨晚不仅压了陆笙墨,还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难道是她说了孩子们的身世?
这么一想,她的手松开了,陆笙墨用力一扯,她就那么呆呆地坐着,神情有些慌乱,“我,我昨晚说了什么?”她真是作死到底了。
“想知道?”他笑得贼,那样的情话能从她嘴里说出来,估计也就只有那么一次了,他可要好好收着。
苏唯一用力点头,她只想知道自己作死到了何种程度。
“你猜!”陆笙墨笑得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