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眶又酸涩了,“爸爸,你想吃点什么?”她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哭出来,那样对父亲的情绪有影响。
“我现在口干的很,就想吃点水果。”苏庆天笑了笑。
苏唯一点头,“我去买。”
到了病房门口的时候,她才发现,韦斯利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离开。
苏唯一离开后,苏庆天靠着引枕,长长地叹了口气,“唯一以后就拜托你了。”
“爸,你会好起来的。”陆笙墨只能这么安慰他。
苏庆天摇头,“我的病,我早知道了,只是怕唯一担心才一直没告诉她,现在有你照顾她,我很放心。”
“爸”
“我其实也很想唯一的妈,现在我就想着看到你和唯一的婚礼,我也能安心去另一个世界找她妈了。”苏庆天心头的唯一担忧有二。
其一是那个深埋了心底多年的秘密,其二就是唯一和两个孩子的依靠。
“爸,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看到我和唯一的婚礼。”陆笙墨小的时候就和母亲分开,如今再度经历这样的感觉,他再怎么坚强也忍不住眼眶酸涩。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陆笙墨这才明白,为什么当初苏庆天那么紧张着急要着急和唯一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原来他早知道自己的病,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
苏唯一当晚要留在医院照顾苏庆天,却被苏庆天劝回了家。
“你在这里没用,我需要的是特护,赶紧回去照顾孩子。”苏庆天打发女儿回家。
拗不过父亲,苏唯一说,“那我先回去整理下衣服,明天来陪你。”
“去吧。好好安抚孩子们。”苏庆天担心两个孩子在家里胡思乱想。
两人安排下,便一起回了家。
车上,陆笙墨问苏唯一,“你觉不觉得,韦斯利对你爸爸的态度很奇怪?”之前一直担心苏庆天的情况和情绪,现在才有时间谈这个问题。
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苏唯一点头,“是有点奇怪。”
“你爸爸也只是认识他几天而已,他却那么紧张你爸爸,好像他才是你爸爸的儿子。”想起之前韦斯利那紧张又担心的表情,一个念头从心里划过,陆笙墨打趣说。
“你别开玩笑了,韦斯利也许是因为想起了什么人,才会那样。”苏唯一想了想,“听他说过,他母亲好像以前跟我妈妈是一个产室生产,那个时候我爸爸应该也认识他妈妈吧,兴许是这个缘故。”
“他跟你说的?”陆笙墨问。
苏唯一点头,“是啊。”
“他倒是对你说的挺多的。”陆笙墨也只查到了这里,后面的一些资料似乎被人刻意抹去了。
苏唯一没有在意他的话的意思,她一心想着爸爸的病情,“一会儿回去了,我该怎么跟孩子们说他们外公的病情?”两个孩子都不好糊弄。
“这件事我来说,你现在心情乱的很,回去就好好休息。”陆笙墨将她的头轻轻往自己的肩膀上靠去,“回去还要一段路,你先睡吧到家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