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切,就知道你重色轻弟!”瀚薛霖故意装作一副伤心的模样,“我早说过了,生日礼物送他惜月就是最好的了,其余的啊,他都看不上眼的,哎,白忙活了一场。”
“瀚薛霖,你的嘴巴是越来越能说了啊!”魑不忘了嘲笑他一番,“薛秉,别理他,过来许个愿望吧,好歹大家费心给你弄了个生日会。”
瀚薛秉笑着走到蛋糕前,半睐着眼,默默地许了个愿望,然后对惜月说,“我们一起来把它吹灭吧!”
“你刚才许了什么愿望?”林惜月躺在他的怀里,问他。
“秘密,不能说的,一旦说了就不灵了!”瀚薛秉将食指放在她的唇边,轻轻地点了一下。
“薛秉,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林惜月从身后拿出一瓶酒。
“这是?”瀚薛秉记得这瓶酒,这是他认识惜月那天喝的酒,2001年产的被称为‘恋人们’的gees—roumier—chamboiie—musigny—les—amoureuses。
那时候他曾问她,这杯酒,是不是该和恋人一起喝,如今,却真的印证了当初的话。
“我们一起来喝吧,庆祝你的生日。”她打开了酒瓶,为自己和他斟了两杯酒,“来!”
瀚薛秉接过酒杯,幽幽的月光在杯底流转着摄人的光芒,琥珀色的眸子泛起了流光,他看着杯中若有所思。
“怎么不喝了?”林惜月问他。
“哦,好,我们喝!”瀚薛秉举起杯,“等一下。”
“怎么了?”
“我们来喝一次交杯酒。”他建议。
“好!”林惜月举着酒杯绕过他的手臂,“干杯!”
酡红的酒缓缓地流入喉中,瀚薛秉一饮而尽。
“惜月,陪我跳支舞吧!”他打开了音乐,伸出手,邀请她。
林惜月伸出手,搭在他的掌中,缓缓地起舞。
“薛秉,你曾经有什么心愿吗?”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恩,曾经的心愿很多。”他的嘴角泛起微笑,“不过现在的心愿却只有一个,那就是”
“嘘”她按住了他的唇,“别说,不然就不灵了。”她知道,一直都知道他的心愿。
“惜月,你今晚很奇怪。”瀚薛秉将她的手拉下,“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吗?”感觉她很忧伤,这样的感觉让他的心里很不安。
“薛秉,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将来有了孩子,你会给取个什么名字?”林惜月试探着问,她还想给孩子留下点什么作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