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自己竟然还活着,从我出生到高中这段时间,可以用九死一生来形容。
1990年的时候,我家还在开游戏厅。为了方便照顾,1岁的我被带到了游戏厅。人来人往间,我爸妈一时也没时间管我,让我安静地坐在一遍。据我爸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爬到旁边的折叠椅子上。正当他要来抱我的时候,我“啪叽”一声就掉地上了,而且,脸着地。我爸赶紧将我抱了起来,发现我的鼻子已经凹了进去。不顾我喷涌而出的鼻血,用力将我的鼻子生生地拉了出来。也不知道是我爸手法好,还是天生如此,我现在的鼻子特别挺。
后来上了托儿所,有个周末,我和我妈在家。隔壁户的邻居找了人在修门板,那个人拿着羊角榔头“当当当”地在那儿砸。我妈在干活,而我则坐在院子边晒太阳便玩耍。突然,一个东西飞了过来砸中了我的眼睛,我眼前瞬间就黑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是那个羊角榔头。黑暗中,我被送到了医院。在医院等待医生检查的时候,我慢慢地能看到了点东西。幸亏当时砸中的只是我的左眼颊下的骨头,而不是眼珠子,也庆幸那个榔头到我脸上的时候已经没什么太大威力了,不然我肯定有个外号叫“陈瞎子”
我终于上幼儿园了,在班上,我也算是比较皮的一个人了。教室里有一个船型的休闲区,小朋友会把从家里带来的书放在那里相互借阅,等休息的时候我们会在那里看。上船的话有三级台阶,也没有护栏。有一天,应该是我跟小伙伴们玩得过于激动,“嘭”的一声,我脑袋就撞在了台阶上。伤口还是同一个位置,左眼颊下的骨头。这回可把老师和园长吓得够呛,赶忙把我爸叫了去。幸亏我没事,休息了两天又去幼儿园了。也许是我爸妈好说话,没有向幼儿园问责。也可能是当时没那个意识吧,不然我可能从小就有老婆本了。后来,教室里那只船的台阶加上了护栏,再后来,那只船也没有了。
不过跟后面的事比起来,撞头简直是小儿科了。遇到我这个学生,老师和园长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不,不光是幼儿园。
等到了幼儿园大班,让老师们崩溃的事情又来了。可能是吃了不干净的小笼包,食物中毒了。在课堂上我不断冒冷汗,肚子疼,头也很晕。后来,我就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幼儿园的传达室了。我爸急忙赶来,并把我送到了医院。在医院里,我每天只能喝白粥,然而吃了就吐。即使不吃东西,也会不断地吐黄水。人也变得非常虚弱。因为照顾我,我妈也病倒了。
有一天早上我醒来,迷迷糊糊地看到床边很多人。后来据我爸说是因为我的病情加重了,医生在做会诊,县医院的医生建议我们去杭州治疗。那时候,医疗条件并不是很完善,整个医院就三个氧气瓶。一个没气儿了,一个另一个病人在用,剩下一个坏了……没有氧气瓶,我就没法去杭州,也没有治疗方案,只能每天挂盐水,打打葡萄糖和生理盐水。也就是说,我的生命随时可能终结。还好,上天比较仁慈,后来我竟然奇迹般地开始恢复了。在医院躺了整整一百天后,终于康复出院,回到了幼儿园。因为缺课100天,我落下了很多东西,包括怎么系鞋带。所以至今我都不会系双蝴蝶结鞋带。后来据说带我们班的老师在带完我们这一届后就辞职了。唉,对不起了老师。不过您不是唯一的一个。
后来我们搬了家,搬进了一个老台门。我家租的房子带一个阁楼,楼梯很陡,搬进去的时候也没装护栏。那天,我妈正在打扫卫生,我也在象征性地帮忙。楼梯很陡,我妈不断嘱咐我让我小心一点。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淘气的我竟然爬上了楼梯。因为没有护栏的遮挡,我掉了下来。幸亏我妈眼疾手快,而且这阁楼也不高,我不偏不倚正好被我妈接住。不然,我现在也可以叫“陈瘸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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