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是开学季,我们又开始了三点一线的生活:教室、食堂、寝室。不同的是,此时网上时不时更新着甲流疫情的新闻,课间校园的广播里关于甲流的报道也多了起来。因为我们都经历过“非典”,所以大家对这种呼吸道传染病疫情反而显得不是很在意,该学习的学习,该谈恋爱的谈恋爱。
大二的学习生活相对于大一要轻松些,没有了计算机、高等数学这些公共课程,而是更趋向于专业化:语言学概论、古代汉语、现当代文学等等,课程表也不再是满满当当。也不知道是我们专业特殊还是学校的无意安排,周六上午竟然还是有课。
由于是刚开学,我们也没多少作业,大一的新生在军训,所以学生会那边也没什么事。也正是如此,我们寝室几个人开始三天两地头往网吧跑。老赵和大彪班长开始的时候依旧在那里追逐三亿鼠标梦,后来又跟林爷一起玩上了FIFA-online。我们刚开始去的那个网吧基本上已处于濒临倒闭的边缘,所以上网费特别便宜,从一开始的2元一小时,到1元一小时,再到后来的1元两小时。而与之匹配的,自然是牺牲配置和服务的代价。网吧的电脑经常会出现死机、断网、蓝屏等各种状态,老赵他们踢一场球需要换4、5台电脑,离线状态的他们则会被对手乘机疯狂进球,如果等老赵他们重新上线得慢一点,比分将不可逆。所以,神奇的一幕出现了,他们就像真的在踢球一样,不断地在各台电脑间快速穿梭。
“网管!换电脑!”“网管!!死机了!”“网管!!!”这是我上网时老赵他们说得最得多话。
后来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我们换了一个刚开业的新网吧,配置高、环境整洁,开业期间还有优惠,而且这家网吧竟然到现在都还在那里。在新网吧里,我找到一款新游戏:CS-online,里面全新的生化模式极具游戏体验,尤其是自己被挠了之后也会变成僵尸的设定让玩家感觉特别刺激,后来CF也依样画葫芦地出了个类似的。当我把这个游戏带回寝室后,我的电脑就成了大家的游戏机,甚至连平时都不玩FPS的林爷也对这个“被僵尸追着跑”的游戏大呼过瘾,边玩边喊:“交替掩护射击!!交替掩护射击!!你们会不会玩儿!!”老赵更是对这个游戏入了迷,后来在不断努力后成为了高玩,每次系统出新枪,都是他帮我们完成任务获取的。
不过,玩归玩,学业终究是不能耽误的。更何况专业课的都是一个班一个班上,很少存在能够逃课的机会。老师一眼就能看清楚班上人齐了没有,感觉人少就开始点名,有的老师甚至于在一堂课上点两次名。
西区的大一新生们每天顶着烈日在操场上军训,坐在教室的我们听着窗外传来的“一二三四”的口号,时不时也会想起自己军训时的惨样。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理作祟,我们几个总会祈祷太阳再猛烈些,气温再高些,可不能让这帮“新兵蛋子”有好日子过,都是祖国的花朵,凭什么就我们接受阳光,他们却接受雨露的。老赵的想法更是无人性,他总说要在新生军训时找个凉快地方当着他们的面一口一口地吃西瓜或者舔冰棍,不过直到大四他都没有去实践他的想法。相对于怎么能让新生不好受,林爷和Eric则更关心这一届新生里有没有女神级别的未来校花。也因此,课后他俩经常会撺掇我们一起去各个方阵里寻找“美”。
一天,我们正在上课,由于这课略显得无聊,我就看向窗外操场上练习走正步的大一新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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