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窗外的大地早已被大雪覆盖,我的头有些疼,可能是白酒上头了,胃也有些不舒服。因为一大早就有专业课,我们几个不得不早起。我因为身体难受,就在床上多躺了会儿,最后一个才出宿舍门。我知道去食堂吃早饭是肯定不赶趟儿了,而且这胃也难受得很,就在宿舍楼下买了盒牛奶拿在手中,匆匆向主教大楼跑去。
我可能跑得有些急,地上又有积雪,一个没踩稳就“啪叽”一声摔了个狗吃屎,手中的牛奶也顺势飞了出去。此时路上都是去上课的同学,不少是大一新生,我恨不得钻进雪地里。上课时间马上到了,顾不得脸了,我赶紧爬起来,捡起牛奶忍着疼痛继续向主教走去。
这堂课是古代汉语,老师长得很像《亮剑》里的孔捷,所以我们私下里也经常叫他“孔团长”“孔二愣子”。“孔团长”经常每堂课点两次名,上课一次,下课前一次,也因此林爷、刘总他们从来不敢逃他的课。对于古代汉语我其实是很喜欢的,因为文史不分家,很多典故我都耳熟能详,而且课上“孔团长”经常会讲些有趣的冷知识,比如他提到最多的就是“常山赵子龙为什么叫常山赵子龙”。原来是为了避讳汉文帝“刘恒”,把“衡山”改成了“常山”,所以赵子龙本来应该叫“衡山赵子龙”,瞬间就感觉少了些许霸气。
本来古代汉语课我都是坐第一排的,但是因为去的迟,再加上身体不舒服,就打算坐在最后一排休息一节课。我左边坐的是华子,右边是林爷。林爷是朝族人,他们的高中根本就不教古文,所以古代汉语课对他来说就跟听天书一样,每节课只好坐在最后一排玩玩手机,看看球赛。马上要上课了,我赶紧把牛奶拆了往嘴里灌。牛奶本就不是热的,刚才摔跤的时候还沾了雪水,所以反而还有些凉。但我也没管这么多,赶紧喝完,然后双手枕着脑袋趴在桌子上等点名。
在按例点完名后“孔团长”就开始上课,我听了一会儿实在是有点难受就安心地趴着闭目养神,连课本都没拿出来,只期望赶紧下课。然而没过二十分钟,我就有些许恶心,一阵阵酸水开始往上涌,感觉都是刚才牛奶的味道。我极力克制,拼命地往下咽酸水,这样又坚持了十分钟。可是这些酸水越咽越多,那股上涌的牛奶味道更是让我觉得恶心无比。我觉得有些坚持不住了,想溜去厕所,但是两边都有人,我还不敢说话,怕直接喷出来。又过了漫长的五分钟,肚子里似乎有些老实了,我慢慢地转向林爷这边,艰难地跟他说道:“我想吐!”
“卧槽,大哥,这马上快下课了,你再坚持一下!”看着我一脸铁青,林爷有些着急。
“嗯……”我用尽最后的力气点了一下头,然后顺势将额头贴回两只手臂上此时肚子里突然又开始翻江倒海,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咽酸水,在胃的一阵抽搐后,肚子里的东西都冲了出来。由于惯性的作用,我整个头都抬了起来。因为下意识里知道林爷在右边,所以脑袋就往左偏了一点。这可倒霉了坐我旁边的华子,以及前面两排正在认真听课的女同学。我的嘴就是个喷泉口,污秽物以座位的地面为起点,从左往右在教室后排花了一个弧,华子这边承受伤害最大,林爷零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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