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邪临走的时候看着摆放在供桌上的求子观音:“收拾行李的时候别忘记把这个带上!”
还真的以为她这个求子观音是她求来给自己的吗?
她才不要给他生孩子呢!
卫鸢尾撇撇嘴没有说话。
西亚公主居住的青果院中,屋檐上悬挂的大红灯笼还没有来得及摘下来,贴再窗户上的大红“喜”字有的已经被风吹的一半要掉下来。
云邪走进青果院的时候,一进门的那棵大槐树,不知道何时被刀剑劈成了只剩一个木桩,伸展出来的干支全都被砍了下来,此刻这棵大槐树光秃秃的,像是被砍去了双手双脚的人一般,只剩下一个笔直的躯干,就连躯干上都有不少的刀剑上。
云邪目光冷然的走进西亚的房间,而这房间的景象更是惨不忍睹,桌上的瓷器瓶罐,似乎在一个晚上的时间都变成了碎片,现在这房间中还能称得上完好的东西也就是一些质地比较坚硬的桌子和板凳了。
“邪王,你凭什么让人拦着不让本公主去青落院?本公主可是正妃,这个行宫中当属本公主最大!”正在泄气的西亚公主看到邪王走进来,第一印象便是新婚之夜她揭开云邪面具看到的那种面容,顿时恶心袭来,心中也更是愤恨万分。
“公主这么说,是连本王都要听公主的了吗?”云邪目光冷嗖的在西亚公主的脸上扫过去。
立时西亚公主嚣张的气焰便小了一半。
“可是本公主是正妃,卫鸢尾是侧妃,她的院子本公主为什么不能去?”西亚公主想到这又挺直了背脊,腰上悬挂的金鞭在阳光下闪烁着如蛇般阴冷诡异的光。
“本王不让你去,你便不能去,西亚公主你既然已经嫁到了东楚国,那么一切规矩自然都要东楚国的规矩来办,在西陵国你如何嚣张跋扈,本王不管,但是你既然成为了本王的王妃,那么一切都必须要听本王的,本王不喜欢张狂、粗鲁的女子,从今日开始,你要穿裙子,背女戒,梳发髻,学好大家闺秀的一言一行,见到本王更是要行礼,说话要细声细语,身边不允许携带男性仆从以及刀刃武器”
云邪冷冷的说着,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带着让人不敢违抗的威慑气质。
要知道这些规矩对于普通女子来说或许不难,可是西亚公主从小跟着自己的皇兄骑马打猎,穿贯了劲装,女人那些繁琐的裙子西亚公主穿在身上简直是要她的命,她走路和男人一样步履潇洒,跨步大,现在在让她学那些公主小姐的走路姿势,这都是十几年的习惯了,让西亚公主改,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还让她背女戒,不允许携带男性仆从,就连兵器都不让她带,那她还是西亚公主吗?
云邪的规矩看似简单,可是每一个规矩无不是在激恼着西亚公主,更是对西亚公主的一个惩罚。
若不是今早皇上说的那些话,是以云邪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绕过西亚公主。
“不可能,本公主岂能和那些弱不禁风的小姐混为一谈!”西亚公主恼羞成怒、
云邪却是一挑眉:“公主这是想跟本王动手吗?”
云邪话音刚落,西亚公主身边的护卫便已经挺身而出,可是玄离等人却也不是吃素的,双方要是打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给本公主打,本公主逍遥快活了这么久,就连父皇和皇兄都不曾管过我一句,你又凭什么管我?”西亚公主凌厉眼眸一扫,云邪那边的侍卫显然没有她的护卫人多。
她打不过玄离,可是并不代表她的护卫都打不过。
她身边的可都是皇兄亲自训练出来的死士,不知道是从多少人中挑选出来的。
“玄离,是时候该将公主身边的人清一清,重新换上一批懂事乖巧的丫鬟了!”云邪的话语很淡,可是却布满了杀机。
这分明是对公主护卫下的杀令,是让玄离杀了这些护卫。
西亚公主毕竟是他和钟离弦达成约定的一颗棋子,云邪的确不能动她,可是不能动西亚公主,但是却不代表西亚公主这些护卫他不能动。
云邪的话音一落,玄离与其他的暗卫便与西亚公主的护卫打了起来。
一时间屋内的情形剑张跋扈,刀关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