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再者,什么样的女人最能让长辈喜欢?程家缺豪门千金儿媳妇吗?”
“你的意思,我明白,看了这么多戏,演一场而已。”
白若夕隐隐挑高嘴角,笑意和灯盏并行,在无边夜色下荡漾开
晨曦从山头缓缓升起,无边霞光唤醒了新的一天,郊外无污染的清新空气,自带花香,飞入窗内都是玫瑰花的味道。
陆轻晚踢了踢脚,闷哼一声,艰难的撑开眼皮,困意还没褪去,又打滚儿倒向另外一边,单腿骑着被子,准备再睡一会儿。
显然,她忘了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程墨安刚起来,看到的就是这个情景。
他压了压嘴角,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这个丫头,睡觉的时候真是绝对neil的亲生母亲。
程墨安赤脚走到床边,单手撑床头,附身靠近了陆轻晚的睡颜,她睡的很香甜,撅噘嘴吧,小小的脸舒展开,似乎是一夜好梦,心情十分不错。
情不自禁的,他修长玉指撩起她嘴角的发丝,粉嫩的唇抿了抿,又噘的老高。
像是在索吻
程墨安压下小腹的躁动,一记吻最终落到她的额头。
被他这么一亲,陆轻晚忽然醒了。
瞪大的眼睛和程墨安四目相对,程墨安没有来得及离开,就这么被她抓了个现行。
陆轻晚吞吞口水,“你在干嘛?”
程墨安温柔又腹黑的笑道,“想帮你擦口水。”
啊嘞?
她流口水了吗?
陆轻晚赶紧拿手背擦,结果什么也没有。
程墨安敲敲她的小脑袋,怎么那么好骗呢?
“起床吗?外面的空气很好,可以出去散散步。”
陆轻晚小脸儿通红,默默的把被子蒙头上,含混不清的道,“我我还没睡醒。”
程墨安掀开被子,强迫她正视自己,灼灼目光如窗外的朝阳,“确定没醒?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做点什么呢?”
陆轻晚心道你大爷的,大早上的不要撩我啊,我早上的意志力很薄弱!
“醒了醒了醒了,我我起床!”
嗯,这样叫早效率比较高,看来叫她起床要比喊neil简单一些。
早饭依然是程墨安亲自下厨,陆轻晚则负责手洗两人换下来的衣服。
别墅什么都好,就是没有洗衣机,也是蛋疼啊!
好在夏季的衣服都很薄,洗洗也方便。
洗好了自己的,陆轻晚站在盥洗台前搓洗程墨安的西裤,手上沾满了泡泡。提着长长的裤腿,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在滋生。
她第一次帮男人洗衣服,真是第一次。
好神奇
程墨安做好早饭,看到陆轻晚站在那里,黑色的西裤对她来说很大很长,她反复洗了几遍,洗完还嗅了嗅洗衣液的味道,检查有没有冲洗完泡沫。
程墨安:“”
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他以为她是自己的妻子,如寻常的妻子那样。
平淡、安稳、舒服、惬意。
陆轻晚用力拧水,衣服大,她拧的有些吃力,程墨安的手及时上来帮忙,“我来吧。”
“你做好饭了?”
程墨安拧好水,“刚做好,晾完衣服就可以吃饭了。”
“好厉害!那,你帮我把衣服晾出去吧,我还有两件就洗完了!”
所谓的两件,程墨安一低头,两人都尴尬了。
一白一黑,两个小物件并排放在水台上,额 诡异又暧昧。
陆轻晚脸红的能滴血,“那个”
程墨安把洗好的衣服拿走,好似没看到,“我的衣服都是一天一换,不脏,简单洗一洗就好,辛苦你了轻晚。”
陆轻晚囧的直挠头,这不是关键好不好?
程墨安晾衣服,她只好红着脸把衣服全部洗完,天知道她的内心经历了什么。
饭后,大伯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线,当场宣布,“你们两个,跟我去田里除草,我种了一片洋白菜,最近该除草了。”
“啊?!除草?!除草?!!!”陆轻晚发誓,她不会!
大伯一脸的不痛快,“怎么了?管吃管住,连点农活都不愿意干?不愿意干也行,今天就走。”
程墨安按住陆轻晚的肩膀,“她没做过这些,我可以帮你。”
陆轻晚如遭电击的眨眨眼,“你还会除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