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希尔顿酒店,顶层总统套房。
饥肠辘辘的陆轻晚胡吃海塞一顿,肚子已经吃圆,左手一个没吃完的蟹棒,右手一包撕开口的薯片,嘴巴里含着还没下咽的火龙果。
孟西洲手不方便吃饭,靠在沙发上傲娇的哼了哼,“某人是不是饿死鬼托生的?从进酒店就开始吃,吃了一早上还没吃饱?”
陆轻晚就着半杯水咽下了食物,也不急着擦嘴,用舌尖那么一舔算是完事儿,“你怎么知道?我以为我是饿死鬼托生的这件事儿是个秘密呢,你挺厉害啊 !”
孟西洲有一秒钟压根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白又翻了翻,“喂,你就自己吃?没发现还坐着个活的?”
陆轻晚最擅长修理傲娇的公子哥,猜到孟西洲爪子不方便吃饭需要人帮忙,但就是楞装作不懂,还特意在酒店内瞅了瞅,“昂,你活着呢,我知道啊,所以呢?”
孟西洲的火蹭蹭蹭上来了,眼睛瞪的比牛眼睛还大,“卧槽!我毛都没吃!你大爷的,你不会给我来点儿?”
哗啦啦,陆轻晚扒拉美食和零食袋子,然后奸诈的眯着眼睛乐呵,“不好意思啊孟大夫,没有毛,你想吃什么毛?狗毛猪毛牛毛?还是本姑娘给你拽几根腿毛?”
“我靠!!!!陆轻晚你口味真重!我要吃饭,别跟我扯淡!”孟西洲发誓,他这辈子都不要跟陆轻晚单独在一起吃饭了,丫的不是人不是人!
陆轻晚挪挪屁股,蟹棒吃完了,手指上有一丢丢残留的海鲜味道,她吮了下细细的手指头,端起一盘子水果沙拉,“想吃饭就直接说,搞什么迂回战术?你以为本姑娘的智商很高吗?来,张嘴!”
孟西洲郁闷又吃瘪,委屈又恼火,黑着脸张了张嘴,含住了一片苹果,“我说娘子,我一身伤是为了谁受了?你丫有点良心行吗?”
陆轻晚双腿盘坐在地上,给孟西洲喂食,“我反省,我忏悔,都是我的错!”
孟西洲受用的点头,努努下巴示意自己想吃寿司,陆轻晚给他叉了一个海草寿司,
“哎,说起来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怪就怪我爸妈太偏心了,给了我这么好看的外形,还给了我这么好的性格,居然还不满足,又给了我天生招人喜欢的气质!对不起啊孟西洲,我代表我们全家向你道歉,要是有下辈子,我绝对想法子投胎到你们家,给你当妹妹!你要是不嫌弃,我给你当闺女也行!”
孟西洲吃的正开心,听着听着,嘴巴里的东西貌似变味儿了,“陆轻晚,要不要脸?你丫真不要脸!”
“呃”陆轻晚趁机又给他塞了个寿司卷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当然要了!你的核心思想我懂,乖啊,不就是失恋吗,没有失恋的人生不完整,再说了,咱们还没恋呢,谈不上失,来来来,多吃点,把负面情绪包在饭里,吃进去,再拉出来然后你就是又是一条好汉了!”
孟西洲咀嚼的动作静止了,脑门上飞过一排乌鸦
靠!!!绝交!绝交!
嗡嗡嗡。
孟西洲的电话又响了。
陆轻晚眼疾手快,看到是“老孟”二字,猜到是他父亲,赶紧帮他划开接听,贴到他耳朵上。。
孟西洲狠狠翻了个大白眼儿,“爸”
“洲洲啊!!!你去哪儿了?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医院说你没去上班,到底怎么回事?爸爸很担心你啊,你哪儿去了?”
电话终于打通了,几乎彻夜不眠的孟敖一脸疲惫的握紧手机,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矍铄如走马灯,听到那头儿子的呼吸声,提到嗓子眼儿的心脏终于慢慢的下放。
吓死他了,万一儿子有什么意外,他的老命也得搭上去。
孟西洲吞下食物,懒洋洋的嗯了声,“我没事儿,临时有个任务,在京都。”
孟敖长长松了一口气,擦擦脑门上的冷汗,“哦在京都啊,我派专机去接你!几点回来啊?我就说不让你当医生吧,你非不听,累死累活的能赚几个钱?什么人生价值人生理想的,就算世界大战了,我也不能让我儿子受一点委屈,小洲洲啊,老爸真是被你吓死了。”
孟西洲看了看陆轻晚,“”
陆轻晚默默别开头,假装听不到孟敖的声音,可是心里十分不安听孟敖关心儿子的语气,他这是把儿子当成心头肉啊,若是被老爷子知道宝贝儿子受了伤,不扒了她的皮才怪。
“爸,我还在忙,暂时回不去,先这样吧。”
“儿子啊喂?儿子,你”
孟西洲果断干脆的挂了电话,苦大仇深的盯着陆轻晚,“现在怎么办?要是被我爸知道我受伤,陆轻晚啊,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我错了我错了!你说怎么办吧?我一定全力配合!”
孟西洲心里小嘚瑟,脸上为难,“考虑到我受伤后行动不便,未来几天你得照顾我,还有,我暂时不能回家,去酒店的话我爸肯定会发现,所以回到京都以后我要住你家,你得照顾我的衣食住行,直到我痊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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