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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师姐,你想谋杀亲夫吗?你傻哔了吗?我是你那帅得合不上腿的叶师弟啊!”浪催的叶华被白婷甩成个五体投地趴在门里,体内一阵阵气血翻腾,过了很久才缓回来,半天憋不出一个字。(书^屋*小}说+网)
“刚才是你在拉二胡和唱歌?”白婷死死盯着叶华的熊猫眼狐疑道。
“不是我还能有谁?”叶华痛苦的站了起来,气的快吐血。捋捋大背头摸摸耳,摸摸头吓不着,摸摸耳吓一会儿。
“你什么时候学会拉二胡和唱歌了。”白婷好奇道。
“对于天才而言,去音乐学院多看几次美女就学会了。”叶华胡诌道,此时他脑海里不断浮现着那位刚死去的拉二胡老头的记忆。
细思极恐!七十多年的乐师记忆冲击着脑袋有些胀痛。这个糟老头六岁就跟父亲学二胡,跟着父亲参加过大大小小各种粤剧唱团,也精通其他各种乐器演奏,只是太过好赌,三十多岁时输光了家产,妻离子散,借的钱太多又不还,别人都不愿意要他再跟团,只能做个野乐师,别人家有什么红白喜事就算价格再低,只要愿意请他,他也屁颠屁颠过去认真演奏。晚景凄凉,只能在高街这边租了个小单间,平常在公园就给老人团们和几曲,技术很不错,大家也给个面子赏口饭吃。
“那你还会什么?”白婷抬头继续盯着叶华的熊猫眼语气放缓笑道。
“吹拉弹唱我都会一丢丢。对了,你刚才怎么给我来了一个乾坤大挪移?我感觉全身都散了,你哪里学到这么骚的高阶技能?”没想到娇滴滴的大美女突然变身人形暴龙,对他使出一个暴击,叶华的蓝瞬间见底。
“我爸杀鬼子很厉害的,这是特种战技一招制敌。要不要再来给你加个熊猫眼?”白婷双拳一捏,手指里的关节“啪啪”响,貌似叶华这种段位,好像还不够她热身运动。
“你这样会失去我的!我现在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叶华摸着自己单薄的胸口痛苦道。
“放心好了,我出手知道轻重的。我一紧张,还以为屋里进贼了,你刚才跑什么?”白婷终于回到了正常的话题。
“我们还是快点搬走算了,我感觉这里不干净。”叶华是个惜命的人,在这里干活,那危险的程度,就像拿敌敌畏当眼药水,这可真是危险加意外总是并驾齐驱,把安全和幸福甩了山路十八弯。再这样下去,被吓得能不能活到明天都难说。
“废话,不干净就赶紧打扫干净啊。”白婷若有所指道。
“对于这里我有点怕啊,刚才听隔壁那个大哥说这屋子里死过人的。”老任虽然是说者好意,但叶华可是听着懵逼啊。
“我知道!这屋子这么大,要不也不会这么便宜。况且已经过了两年,什么鬼都走啦。”白婷无所畏惧道。
“那个二胡丢了吧,花婆婆不是说这二胡是那个刚死老头的吗?我感觉他找到这里了。”叶华现在还清楚感受到脑海里那个糟老头从小到死的每一份记忆。
“那二胡你刚才不是拉得很欢吗?怎么现在就嫌弃要丢掉它了?做人不能过河拆桥呀。”白婷扫了几眼大厅里茶桌上的二胡。
“我是拉过了才觉得这样对那老人家不敬,人家刚走,你还要抢人家心爱的东西。”长点心儿吧,老铁,扎心了!人家这二胡得来也不容易的,就算赌到底裤输光了也没放弃过这把二胡。你这连死人的东西都敢抢?这思想品德也太不过关了。
“这是花婆婆丢的,我后面才捡回来的。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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