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可恶!
刘洪涛眼睛都瞪圆了,扬着脖子吼叫道:“你们他妈的是没有长狗眼是吧!难道不知道我们是太乙宗的弟子!居然敢收取我们的入城税,我看你吃了熊心豹子胆!”
锵的声,刘洪涛从腰间吧拔出了铁剑,半截剑身映照出银白的冷光。
卫士队长不为所动,嘿嘿一笑,道:“我知道你们是太乙宗的弟子,可是在故丧城你们就是要交税,这是规定!”
刘洪涛一下子将铁剑抽出来了,怒眼大瞪,猛然吼叫,道:“去你妈的!信不信老子斩下你的狗头!”
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明知道他们是太乙宗的弟子居然还要交税,而且还要一颗黄阶下品的聚气丹,这至少要几千两白银,这明摆就是坑人,而且还是专门坑太乙宗的弟子。
这谁听了不生气,这刘洪涛虽然胆小如鼠,性格卑劣,但是面对这些后天七八重的守门士兵却也很硬气。
卫士队长的右手按在刀柄上,目光凌厉,一脸凶狠。
“这里是故丧城,不是你们的太乙宗,不是你们可以撒野的地方。我们故丧城自有自己的规定,你们太乙宗上个月的武道大会上全败,一场不胜,已经没有资格在我们故丧城待下去,你们还是趁早滚蛋,这里不适合懦夫!”
听到这话,诸人讶然,太乙宗竟然在武道大会上全败,难道宗门里没有高手在此?偌大的太乙宗在这里居然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不过,大家也是刚过来,也并不知道故丧城内某些法则,不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不好下结论。
刘洪涛自然是不信,吼道:“老子信了你的邪,给老子滚开,不然老子便剁掉你的狗头!”
“尔敢如此!”
突然,众人的耳边响起了一道可怕的雷音,空气猛地一震,气浪掀起。
说话的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肤色古铜,穿着红色锁子甲的人,大概三十岁左右,骑着一匹烈焰马缓缓而来,左手握着一柄巨大的大戟,厚重无比,泛着暗红,似乎是无数的鲜血积淀而成,透着一种可怕的煞气。
一众卫士以及那名卫士队长都慌忙躬身一礼,大声道:“大人,怎么把你给惊动了?”
这人便是守门官王城,司职看守故丧城四门,刚在这边巡查,就发现有这样事情。
王城眯着斜长的眼睛在陆离等人的身上扫了一眼,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
他冷然道:“必然是因为收入城锐而引起的纠纷,你们太乙宗的弟子交纳入城税乃是我定下来。此事不怪别人,只怪你们太乙宗的弟子太废物了,居然在一月一次的武道大会上一场不胜。我们故丧城乃是武坊,以强者为尊,如此不堪,实该滚出我故丧城!”
刘洪涛动了动嘴皮子,犹豫了会,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虽然这人辱骂太乙宗,可是这人一看就不好惹,观其血气至少是换骨境,也许是中期,他也只好充当起缩头乌龟了。
徐不悔咬牙切齿的道:“阁下,未免言之过早,说我太乙宗的弟子太废物,我实在不敢苟同。我等尚从宗门里赶来,并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不过太乙宗的威名不可辱,还望阁下自重。”
王城哈哈一笑,道:“果然是年少轻狂,几个少年也敢口出狂言,那今天我还真要见识见识了。只要你们任何一个人接下我一戟之力,我便免去尔等的入城税,你们看谁来应战?”
“我来!”陆离当仁不让,挺身而出。
“不可,你的真气还没有完全恢复!”徐不悔和林娟急忙说道。
“已经恢复了大半,已经可以,老徐将你的宝剑借我一用!”
陆离微微一笑,这半天的时间,他已经恢复七八成的真气,也是诸人之内实力最强的,只能是他出来应战。
“有何不可!”
唰的声,徐不悔将宝剑从剑鞘里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