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满家上下,只怕也就三四两银子的攒项。
“没有。”苏沫离没好气道。
“没有?你们怎么可能没有?!你们又卖山货,又卖什么‘稻子鱼’的,你们怎么会没钱?!”王丽娟换上一副理所应当的嘴脸: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那都是天经地义的!你如今想杀人,我们许你拿钱财了事,是我们大度!你出去打听去吧!除了我们,还有……”
“苏家的,你实在是太过分了!”王丽娟正说着,话便被村长打断了。
昨天一回家,便见孙女在向自己母亲哭诉苏如周的无耻行径,说是亏了苏沫离才得以脱身。今早上一出门边听有人在议论王丽娟带着儿子去苏沫离家要说法,弄了半天就是苏沫离为了自卫打伤了苏如周。
村长急忙赶来调解,便见识了王丽娟的无耻嘴脸。
“村长,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托人去找你要说法呢。”王丽娟见村长来了,腰杆更硬,竟要村长为她和苏如周做主。
“村长你看,如周这额头,就是苏沫离这死丫头打的!”王丽娟很是生气:“昨晚上那血淌了一地,吓得我差点没死过去!我不报官也不索命,就要苏丫头拿点钱来,她还推三阻四……”
“你怎么不问问你那好儿子为什么挨打?!”村长听不下去了,打断了王丽娟自顾自的表演。
“苏沫离那丫头拿砖头打的呀!我今早特地去捡了砖头,人证物证俱在啊村长!”王丽娟委屈道:“村长你可不能因为私人恩怨有偏有向!”
“我有偏有向?”村长被王丽娟气的笑出声来:“王丽娟!我念你夫君早亡,一个人拉扯大两个孩子不容易,又与丽梅是族亲,才多有照看,仔细算来,也是怨我偏你向你了!”
苏如周回家只说苏沫离把自己打了,其他的只字未提。加上当时苏如周血流如注,儿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王丽娟当时是只顾得上心疼,哪有心思管别的?如今天村长这样说,心里一动,但仍杠着头不服软:
“就算是如周有错在先,就能这么动手了?!”
“父亲,不必再与她多说!”王丽梅也闻信赶来,扬声道:“无规矩不成方圆,只把他一家赶出去,以儆效尤!”
以前,王丽娟一家做再多傻事,目标总归是苏沫离,王丽梅没痛在自己身上,自然不知道难受。面上对着苏沫离卖了几个好,心里多少还是对这族妹有包容的情分在。
直到昨天,自己视如珍宝的女儿哭的梨花带雨,说差点被苏如周欺负,王丽梅的头皮都要炸开了。
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吧!
王丽梅来之前特地托人叫了吴婶等人,大家一见村长要把王丽娟一家撵出村去,都是高兴,忙添油加醋地掰扯王丽娟的各种不齿行径,俨然批斗大会。
王丽娟一人难敌众嘴,如周又不是个上得了台面的,解决事情只知打架斗狠。可如今人这么多,也早已吓得鹌鹑一样。
“苏丫头,你说!这事怎么办!”村长见大家支持不下,便把话头给了苏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