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枭的不近女色,可是出了名的。如果不是之前时家宣布了婚约,有很多人甚至还猜测他是不是gay。
“我”男人低低地开口,却立刻就给时桑榆给打断了。
“她陷害我,如果我不给她理由,反而是你出面。不就坐实了我心虚吗?我不想替人背黑锅。”
“你怎么解释,告诉别人,你跟我做过了?”司南枭压低声音,略带些戏谑地开口。
时桑榆:“”
流-氓!色-胚!不要脸!
一本正经说这么下-流的事情,也就只有他做得出来。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说出来我以后怎么见人?”
时桑榆话说得生硬,耳尖已经红透了。
生怕司南枭又语出惊人,时桑榆压低声音道:“你不许出声!”
男人“嗯”了一声,眼里满是戏谑的笑意。
其他人都看在眼里。
田蕊不是已经揭露了时桑榆的罪行吗?为什么太子爷却丝毫不在意?!甚至还跟时桑榆在低语说笑些什么。
时新月更是要把眼睛瞪出来了。她跟着司南枭出席了多次宴会,司南枭对她始终神色冷淡。她还以为司南枭一直这样冷肃,没想到在时桑榆面前,竟然会笑
凭什么凭什么时桑榆可以获得这样至高无上的宠爱
“妈,你帮帮我!”时新月压低声音开口道。
田蕊看到刚才那一幕,也是又惊又怒,拔高嗓音就道:“时桑榆,你是不是心虚了?太子爷,你随便找个认识她的初中同学,就知道时桑榆初中的时候就混社会,很小就跟男人上床,简直”
“时夫人,你是被刺激得疯了吗?不知道你还没有没记得,我的初中是你请的家教老师。”
田蕊要说的话立刻卡壳了。她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
刚才只顾着将一切责任都推在时桑榆身上了,情急之下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她强笑着:“正是因为家教,你才有更多的时间不是吗?新月上的是贵族学校,学风严谨,怎么可能做出你说过的那种事情?”
“那就让太子爷现在去翻七年前的学校档案!”时新月淡淡地说道。
田蕊有些慌了。现在让司南枭去找,她完全没有销毁证据的时间,到时候要是真的佐证了这件事情,那时家跟司家的婚约
时鸿也想到了这一点,立刻不耐地说道:“够了!”
“时桑榆,你十八岁跟年过半百的张部长留下艳-照。被告到法庭去。出狱之后又勾搭上凌公子。你做的这些下贱龌龊的事情,还需要我来提醒你吗?”
“大吼小叫吓到她,后果自负。”司南枭扫过时鸿的脸,冷冷开口。
刚才田蕊跟时鸿说的话,男人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他跟时桑榆十指相扣,显然是呈保护姿态。
时桑榆低下眸子。
心里很感动。
从看到时鸿的那一刻开始,时桑榆就做好了一个人独自对抗整个时家的准备。
哪怕司南枭就在一旁,她也没有奢望过司南枭能够帮助她。
因为司南枭是时新月的未婚夫。
而她,只是一个彻头彻尾不入流的外人。在众叛亲离,孤独无助的时候,他竟然还会帮她。
也有一种,比感动更复杂的情愫,在一点点滋生
“太子爷”时鸿张口,不甘心地还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是没有说出半个字。
他怕他要是再斥责时桑榆,引得司南枭不快,到时候遭殃的,可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而是整个时家。
司南枭的目光从田蕊脸上划过,牵起时桑榆:“回家。”
“知道了。”时桑榆乖顺地牵着他的手。
时新月尖声道:“不行!时桑榆,你不能走!”
时桑榆转过头来,看着她。
时新月快步上前,姣好的脸蛋上面写满了愤怒:“时桑榆,你真是不知廉耻!你一个坐过牢,还在卖过酒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跟太子爷站在一起?你配吗?”
“配不配,你有意见?”司南枭剑眉一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