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完迈步向前走去,由于心不在焉,一脚踩在刚才陈红蹲的地方,一个趔趄,两人差点摔倒,鲁临平的手无巧不巧的按在了陈红胸上,像按在棉花上一样,一把居然抓不过来,装作无事人一样,望着地上说道:“可惜了,破坏了这么好的地图,像艺术品!”
“去你的!”陈红脸红红的扭了鲁临平一把道:“是艺术品,我再给你尿一幅!”
“那我很乐意观摩!”鲁临平笑着说道。
“去你的,刚才你是不是偷看了?”陈红娇羞的说道。
“哪有,我只是回头看了一下下!”鲁临平笑着说道。
“你!”两人一边说一边向前走去,那断断续续的哭声却愈加的清晰了。
鲁临平的手放在陈红的腰上,陈红也斜身依靠在鲁临平身前,如此的自然,谁也没有感到这样有什么不妥,空气的中雨丝似乎愈来愈密,而转过眼前的墓碑,有一个人跪伏在地上,她面前燃烧着的纸钱已经被雨丝所浇灭。
“大婶,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鲁临平疾走一步上前扶起伏在地上的女人安慰道,
女人停下啜泣声看了看鲁临平,并未说话,脸上泪痕纵横交错,身上的衣服沾满了泥水,旁边的路上停着一辆奥迪,而女人身上凌乱的衣服一看便价值不菲,这点陈红更有发言权。
“大婶,你是本地人吗?”鲁临平把纸递到女人手中,等她擦拭干净后,轻声问道。
“我丈夫生前遗嘱,死后要把他埋在家乡的氤氲山上,认祖归宗,临死前拉着我的手,千叮咛万嘱咐要我照顾好她的女儿,可我可我!”女人话没说完又泣不成声,鲁临平抬头与陈红对视一眼,不明白“照顾好她的女儿”是什么意思!
女人像是明白他们在想什么,抑制住哭声之后说道:“那是他与前妻的孩子,自从我和她爸结婚后就离家出走,一个人来到这里生活,她说她死也要和生母死在一起!”说着说着,女人又哭了起来。
“大婶,您知道这里要开发,所有坟墓都要迁走吗?”等她稳定下来,鲁临平试探着问道。
“开发?”女人疑惑的应道,脸上露出坚毅的表情说道:“有我在,没人能自作主张开发这里!”
“可县里已经开过会了,也已经完成招标了,马上就要破土动工了!”明知道这工作难做,鲁临平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做下去。
“入土为安,我不会让人再来打扰他的清净!”女人像是没听到鲁临平的话,眼睛望着墓碑上的照片说道,伸手抹净泪水,望着鲁临平的眼睛说道:“我满腹的心里话无处诉说,没想到向你倾诉了,这也是你我的缘分,我在这边没什么熟人,这是我的号码,今后麻烦你帮忙照看着点,锄锄草填填土,烧点纸,得空给他拿点酒,我会给你报酬,你给我写个你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