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案子有了新进展?”
接电话时旅洁的表情很丰富,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微笑,一会儿蹙眉,一会儿还“啊,啊”惊叹。
挂断电话后她的表情就简单多了,就两个字——着急。
“洁儿,怎么啦?”我好像比她更着急。
她看看梅妈妈和大家说道:“我吃完饭得去山脚一趟唯老师的案子有了新发现。哦对了梅妈妈最近有没有听到关于唯老师的事?”
这一问没想到却让素来慈爱的梅妈妈露出一脸的鄙夷,而梅爸爸则挂起一脸的坏笑。
看来唯老师还真有事儿,旅洁尖起耳朵来听,就怕漏掉什么细节。
“那个男人最不是个东西!”这句话刚出来他的四个得意门生就愕然了。
“怎么回事?”旅洁显得很紧张。
梅妈妈继续说道:“你们唯师母有心脏病,不能与他同房,而你们那个为老不尊的老师就嫌弃她,经常辱骂她。不光是这样你们说那个老男人都六十来岁的人了还到处拈花惹草。干那事的,老公外出打工的,麻将桌上的他都要去跟人家来一腿,还把家里的钱送给那些女人吃穿玩乐。可怜你们唯师母一辈子省吃俭用,唉!”
说完梅妈妈抹了一把泪。
旅洁想起那日碰见他买小裤叉的情景,怪不得全挑的艳色。
“那唯老师去逝的事你知道吗?”旅洁又问。
梅妈妈控制住情绪回答:“怎么会不知道,这水凹镇就这么大块地儿,早传开了,说是在楼道里摔死的,脑袋下面血流了一地,死得很惨。”
“哇……”任真突然冲出门外。
吓得我一反应过来就追了出去,见她依在坝沿的桃树下哇哇直吐。
唯老师的事听起来是挺恶心的,可也不至于恶心成这样吧?我替她拍着背关切道:“真儿,你哪里不舒服?”
任真拿出纸巾将嘴边的污物擦干净摇摇头说:“没事,我可能是有点感冒一会儿就好了。”
“那你别吃太油腻的东西,要不又会反胃了。”我提醒她。
屋里旅洁还在追问,梅妈妈又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派出所的结论是意外,照我看呀准是他去勾搭谁的女人被人家丈夫知道了,趁着晚上天黑把他给推下去的。”
人言可畏呀,旅洁较真的毛病又来了郑重的提醒她:“梅妈妈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凡事都要以事实为依据。”
“孩子不是我这么说,人家的子女也不相信,不是要翻案吗?”
这个到是真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再去镇上走一趟了。
梅妈妈的话还没完,给旅洁夹了些菜担心道:“你是警察我说的这些话你就当咱们拉家常,说错话不会判我诽谤吧?”
看见老人家如此警惕,旅洁到难为情了,笑道:“梅妈妈你这都哪里话,小洁怎么会呢,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我们只是参考不会作为证词的。”
梅妈妈才放心地说出下面一番话来。
“其实像你们唯老师那样的老人有哪个孩子会喜欢,既丢脸又败家。他那两个孩子要翻案无非就是想找出凶手要点赔偿。”
原来是这样,不过作为警察只有找到真相才是自己的本分。
想到另一宗大案旅洁特意提醒大家说:“苍栗湖上出大事了,你们可千万别去那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