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啃着水泥哪里还能喊救命,只能断断续续吃力的吐道:“我……我有传染病,你……你别碰我,放开……我给……你钱。”
心里却祈祷:千万别杀我,千万别杀我,求亲求戚的讨要吃穿,好不容易才长这么大还没尝过恋爱的滋味可别这么就挂了。
“哈哈哈哈……”后面那人不知是因我的话还是因我的表情终于转怒为喜松了手。她的笑声却让我暴跳如雷。
“旅洁你个混蛋你要吓死我呀?”
拉我起来,她心疼的替我拍掉身上的灰又生气道:“就这点警惕性还想当卧底?”
“你都知道啦?”
“不然呢,还让王局继续替你瞒?”
“你偷偷摸摸进来我怎么会知道?”我不服输道。
“难道要害你的人还得先给你发个短信通知一声?从你下班我们就一直跟着,在你回家前就弄坏了这里的门锁,还将堂屋的板凳换了个方向,你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我又没经过专业培训哪有那么多的弯弯拐拐。后面唠叨的已左耳进右耳出了,她那两字“我们”到让我感兴趣。
“还有谁跟你一起来的?”
“阿武进来吧。”旅洁对着门外大喊。
武勇出场的方式有点腼腆,但还仍不忘关心。
“子归刚才没吓坏你吧?”
“你说呢?”我怒道。
为了弥补旅洁挽住我的手。
“走,别待了这地儿是人住的吗,这么潮湿。”
“有钱人不知穷人的苦呀”我酸不拉叽的埋怨,脚却比她迈得还快。
到了酒店才发现这还真是个穷乡镇。酒店的房间不贵,旅洁早安排好了老规矩我和她一个标间,价格一百二,武勇住隔壁的单间,价格八十。
可那居住环境就不怎么样了,说是酒店更像农家乐,房间里连个厕所都没有,只在过道的转弯处有个公用的。里面的电视小得像手提电脑,床很窄上面的白被子还泛着陈旧的黄色。
一天的经历让我总结除了那家傲慢的豆花店,其余的地方都贴着一个大大的标签——穷,而且还穷得很不地道。
旅洁叫过来武勇简单的开了个小组会议,一夜之后我们便各尽其责了。
地球为何是圆的?因为想见的人总会碰到。
又在所里无聊了一天我就得了个出近差的活儿,把一沓宣传资料给这里的居委会送去。
想不通为什么这种事不是她们上门来取,不过只要能出门心里就和外面的世界一样亮堂。
为什么一定要强调是近差,因为居委会就在派出所左下方大约八百米的地方,沿着所外的公路直走几分钟就到了。
“金归社区服务中心”几个红色大字赫然眼前。
居委会、社保办事处、计划生育办事处……在一栋新建的大楼下面一字排开。
居委会的办公室很小,只相当于人家大平层的通道,三张小桌子排成一竖,上面同样放着电脑,同样是台式的老古董,电脑后面各坐着一个办事员青一色女的而且都很年轻。
“你有事吗?”坐在最前面那个美女半弯着腰问我。
“给你们送点资料过来。”
我将东西递给她,眼睛往最里面瞟,因为那里还有一间屋,凭经验在里面的应该是她们领导,会是在煤矿厂见到的那个女人吗?我的心多多少少还是起了点波澜。
小美女好聪明看出我还有事忙问:“警察同志你是还要找我们马主任吗?”
“没有没有。”
可是她声音大已经惊动了里面的人。
“是谁找我”说话间里面的人已经走了出来。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可见到那张曾经相识的脸我还是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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