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发饰,但是后来掉了。”
许泽的语气有些沉沉有些着急,紧张的看着我,眼睛里的紧张和烦躁情绪也是不加掩饰。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着急烦躁的样子,心里有些闷闷的。
既然心疼我的话,为什么还会忍心看着我吃下去那些药,为什么非要走到这一步。
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
“我真不记得了?”我依然摇摇头,有些委屈的瘪嘴,“你别生气啊,发饰掉了肯定是因为我的错,我再去买一个,或者给你买个什么东西,别生气。”
他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只是神情有些倦怠。
“没事,是我太着急了,肯定会好的,不着急,一切都会好的。”
他的手抱着脑袋,保持这种抱头的姿势很久,整个人都带着倦怠颓靡的感觉。
如果不是我在宴会上看到他的话,还真以为他是工作累的。
人心啊,隔着一层肚皮,根本就看不透谁是真谁是假。
不遇上几个人渣,不从垃圾桶里挑几个男友,怎么能认清楚这世道的险恶呢。
我没说话,依然是抱着抱枕,看着电视发呆。
电视上演的是什么我都不知道,只知道一个劲的发呆。
真想快点结束这样的关系,不停的演戏不停地猜测,我真的快累死了。
“小许啊。”我妈从厨房里走出来,两只手在围裙上擦了几下,站在那边,“我让你帮忙打听的事情,你问了吗?”
我妈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挺小的,还扫了我一眼,像是避讳我一样。
基本看着我妈这样子,我也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了。
肯定还是老刘‘潜逃’那件事情呗,肯定还是要转移财产到我的名义下。
基本就是这么个套路。
但是先不说老刘潜没潜逃,光是担保后的财产转移,这就是恶性转移了。哪怕我个法盲,也大概的能够知道。
要是真的这样转移的话,那法律可不就出漏洞了吗。
我可不敢冒险,并且我直觉的相信老刘没逃,因为太可疑了,老刘失踪的时间也和我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挺接近的,好像是故意被安排的一样。
并且如果逃的话,不至于拿走那么多鞋子,更像是出去旅游的一样,不像是潜逃,谁家潜逃还能那么悠闲的收拾行李出门。
“查过了,还是没查到。”许泽一脸歉意的看着我妈,语气也是有些沙哑,刚才他抱着头,弄的发型都乱糟糟的,看着更加颓废了。
我妈的脸色果然一下子难看下来了,唉声叹气的,“唉,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担保了,现在倒是好了,人也不见了,咱们钱也不见了,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这些钱可不是小数目,并且平白无故的赔进去,我妈心里肯定一时半会的不好受。
这段时间她脸色都好不到哪里去,应该是心力交瘁的结果。
“另一个担保人现在怎么样了?”我侧头看着许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