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他渴求的更多,他还希望关心自己的人和自己关心的人都能活的好好的,没有死别之魇。
所以这一次他画的格外细心。
明月佝偻身躯,眸光一转,惊讶地发现昆仑所画的灵阵竟然散发盈盈光芒,虽然很淡,但也触及大道边缘。
“他到底是蠢才还是天才?”
昆仑一气呵成,不敢有丝毫懈怠,几笔勾勒,没有龙凤之姿,也有画皮之神。
“啊,大成!”他恬不知耻地怡然自得,收笔在胸。
明月瞥了一眼,还是没忍住地笑了起来:“看到你画的,我脸竟然不争气的红了。”
“凑合着用吧。”昆仑嘴角抽搐,面色沉凝,不惊不喜,不悲不哀,拿着草纸,走出了房间。
走出房间后,他面颊扭曲,暗暗攥紧拳头。
“丢人丢大了。”
眼角淡淡一瞥,愕然发现明月恍若无人地开始脱起了衣服。
“难道她不知道男女有别,没有羞耻之心吗?”
谁知明月突然传话出来:“凡胎血肉只是红尘牵绊,心不见,眼就不见,昆仑,你得好好学学。”
昆仑见她皮肤松垮起皱,没有任何美感,暗自嘀咕:“我眼见心也不想见。”
回身闭着眼睛,为她关上了门。
明月的声音又传了出来:“给我找一身干净衣裳,没了道果,俗世尘垢让我浑身不爽,然后将我这一身衣裳找个干净向阳的地方晾起。”
一件粗布麻衣递了出来。
昆仑长叹一声。
他发现自己好像成了奶奶保姆,也许毕业找不到工作的时候,可以去照顾那些孤寡老人,赚些生活费。
上辈子欠她的。
接过手之后,惊讶地发现这粗布麻衣轻若鸿毛,仿若无物,大感惊奇。
可任凭他翻来覆去也没有发现任何门道,很普通的一件衣服,散发淡淡香味,闻之心旷神怡。
他甩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卑鄙无耻,竟然连老奶奶的衣服都要嗅。
“学谁也不能学泰迪大神。”昆仑发出死誓。
四道明光阵,费了他一番心神。
明光阵布下之后,环绕洪刀、飞廉、恶来、季胜的血光才变为清光,四人的气息平稳,一呼一吸之间似乎引动天地鸣音。
昆仑大感惊奇。
秉承不能打扰的心态,设下之后,他悄然出门。
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但却想不起到底忘了什么。
目光四处游动,瞄到手上那件普通的粗布麻衣。
灵机一动,心里暗暗叫苦:“算了,给她洗一下吧,免得晒臭了,谁让我请了一尊活佛回来。”
他找来一个盆,接上一盆水。
试了试水温,温度合适。
洗衣服,昆仑也很讲究。
他是兵养子,在昆仑特种部队里学会了各种生存技巧,洗衣服是必备本领。
可临下手的时候,昆仑泛起嘀咕:“嗯,这粗布麻衣会不会被我直接搓烂啊,下手轻点,温温柔柔,像对待…嗯…”
他脑子里飘过一个奇妙的画面。
嘴角勾起一道yj的笑容。
然后直接将粗布麻衣丢进了水里,狠狠地搓了一把。
“爽,真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