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走去。这里过去不远就到了,只是那条长长的路上更加冷清了,远非波哥大教堂的热闹所比。贝特尼斯认为这是这里的人们失去了信仰的原因,可是信仰真的对每一个人都有用么?上帝的公平究竟体现在哪里呢?
想到这里,贝特尼斯突然有些寒意,他裹了裹上身的薄夹克,腰间的手枪提醒着他——你是警察,不需要有哪些太过于感性的想法。
突然,他的身后一个男性的声音响起,“贝特尼斯,这里的海风会比较寒冷一些,容易让你的身体被病魔侵蚀,你应该多穿一点衣服,这样的季节里,单凭一件西装是不够的……。”
“倏”地转身,贝特尼斯的手放在了腰间的枪柄上,迅速用警察的眼光去打量身后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应该在43-48岁之间,身高180厘米左右,金发、留着修剪得十分完美的胡须,穿着米白色的T恤,套着一件浅黄色防风外套,两只手放在背后,脸上挂着十分友好且温暖的笑容,看得出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家伙。
这个地方,一个前来游玩的人与另一个攀谈起来,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在这里,贝特尼斯也曾经结识过其他的新朋友。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认识自己呢?贝特尼斯在新闻媒体中露面的机会屈指可数,这个男人肯定不是在电视里见的他。
“谢谢你,我其实是不懂得这么安排自己生活的人。”贝特尼斯心中暗暗警惕,他的余光看向男人的后方,看来自己的那两名随从离开是一个错误。
“我想也是,要不我们现在一起走走?可以选择一些避风的地方做一下吧,我现在就想和你聊聊。”陌生人脸上挂着平和的微笑,语气平淡却又极具权威。
听着男人带着命令性的口气,贝特尼斯内心惴惴不安。他开始认真仔细地端详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眼神平静、高鼻梁、粗壮的身材与表露的年纪不太相符,但却十分有威慑力,嘴唇很薄,即使在微笑的时候也是紧抿着的。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力量,一种隐性的力量、无坚不摧的力量。
“你是国防部的?还是政治部的?”贝特尼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冷漠地反问了一句,抚摸着的枪柄让他增添了勇气。
陌生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摇着头说,“当然不是。贝特尼斯,你不用害怕。”
贝特尼斯陷入了沉思:自己在这里休假的事情应该没几个人知道,即使是往年的休假,自己从来不透露自己的计划,想到哪了就临时决定。看来,这个人的官位不低,难道是国际事务团的成员之一,可是自己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有意思。”贝特尼斯在鼻子里哼哼了几声,以表达自己的布满,“那么,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我找你肯定是有事情,当然,你意想不到的事情。我们慢慢聊?”
陌生男人再次展露出笑容,只是贝特尼斯从他的眼神里只看见冰冷,没有一丝笑意。
“先生,你知道我的职业,假如你真的想跟我谈点什么,那么就快点开始好了,我快要失去耐性了。”贝特尼斯皱皱眉头,他暗暗观察了一遍周围,除了自己与这个男人,并没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男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海风从他的侧面吹来,掀起了他的金发,他脸上始终挂着笑意,背在身后的双手也没有移动到前方来。
贝特尼斯的手再次接近枪柄。
“奥德里奇先生向你问好。”陌生男人看见了贝特尼斯的动作,可依旧无动于衷,只是轻轻点头,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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