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有大用。”
“好的,没事的磊哥。你直接来就是了,我不是傻子嘛哈哈。”王宇威毫不在意地哈哈大笑。
“成,我会很快过来。”莫磊挂了电话,因为高兵再度敲门了,这次是三长一短,最后一下极重。
听见这一下敲门声,莫磊露出了笑容。高兵这小子,绝对是公关天才、情商绝高,选择这家小旅馆是俩人观察过的地理位置、居住人数、撤离路线等等,唯独说要去看看人的时候,高兵笑着说无所谓,都能搞定的,人嘛,都有弱点。
打开门,门口站在满面笑容的高兵。不得不说,高兵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是满脸笑容。有的人要是在任何场合都是笑眯眯的,你会觉得很假很虚伪;可是高兵的笑却不会,他脸上的肌肉似乎经过特殊的组合,随意地一笑,便会让人心生亲切。
无数次处在艰难的环境里——应该说弹尽粮绝的生死之间,高兵总是脸上带着笑,与兄弟们从容应对。
高兵总是让莫磊想起另一个战友蒋春,外号“哭爷”,谐音“苦爷”。此僚长得唇红齿白、一表人才,刚进集训队的时候,每次格斗训练,他都哭哭唧唧泪流满面,弄得与之对练的老兵有些怜悯便下手轻微。可蒋春虽然眼泪在流,但手却没见半分收劲,一来二去,大家都搞明白了一件事情——合着这孙子是越哭越狠,下手越来劲哭得越凶。有人问及何故,蒋春羞答答告诉别人,原来小时候第一次干仗,边打边哭,竟然将对手给打得很惨,也让人给笑了几天,后来每次打架都是这样,渐渐地成了心理阴影,只要一动手,泪腺便止不住。
这哥们据说在国内某一线城市上班,专管治安。莫磊经常想到这小子穿着制服哭泣泣抓人的模样便十分想笑。
“你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啊。”高兵递给莫磊一个黑色的手提袋,“东西不多哈,但应该够用了。”
“我艹,你动作这么快?”莫磊拉开袋子拉链,朝里面看了看,惊讶地问。
东西用一张厚厚的黄油纸包裹着,但味道却一闻便知。
“嘿嘿,不难不难,这玩意儿实际上很多地方都能弄到的,只要花小小心思,对吧。”高兵挤挤眼,小声地说,“我认了个干姐姐。”
“能在这种地方开旅店的,都是有点背景的人,你调查清楚了?”
“问这种东西,几句话的事情而已,别忘了我也是研究过冷读。”高兵依旧是笑呵呵的,伸手拍了拍莫磊的手臂,“假面,干活的时候别忘了我就行。”
他生怕拿到东西之后,莫磊甩掉自己。
包里是TNT炸药。他们本来是打算自己制作提炼硝酸甘油,可一是没有合适的场地,莫磊说要去找王宇威,实际上就是如果高兵一旦没能找到TNT,那么就需要王宇威来想办法了,即使是提供场地也好。
其次是硝酸甘油那玩意儿稳定性太差,只要有一点轻微的冲击就会爆炸。TNT炸药就好用多了,可以随意用塑料玩意儿装起来,也可以随便改变形状。有些遗憾的是TNT炸药的爆炸威力远远弱于硝酸甘油,但也聊胜于无吧。
一公斤TNT与6个雷管,不知道能不能将那栋楼炸掉,而且需要有人将里面的人引走。莫磊坚持一个观念,自己是军人,不是杀手,那些无辜的人,不应该死在里面。而且,莫磊还得进去调查一圈,看看土狼是否被关在里面。
他将东西都塞进自己的包裹里,将剩下的面包啃完,咖啡尚有些发烫,他小口小口地抿完,然后从包里掏出笔记本与笔,开始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凭着记忆,勾勒出环球公司的平面图,选择最好的进攻与撤退的位置。
一个小时就在勾勾画画与沉思中很快过去,莫磊收拾好东西,从高兵送来的包裹里掏出别针、大头针、小刀片之类的玩意儿在腰带、裤缝里仔细别好,也不去前台退房,而是拉开窗户翻越出去,从后院直接离开,之后在附近的小巷内找到自己停放的那台汽车,检查一遍之后方才开车离去。
再过半个小时之后,高兵将驾驶着一台不知道从那里“借”来的汽车,同样会驶到卡尔卡镇,然后他们一明一暗,彼此呼应。
来而不往非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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