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伸手在石壁上迅速拍了几下,那条缝隙随之闭合,周围顿时陷入黑暗。
他没松开成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按理说,他应该是生气才对,直接杀了她也符合他的一贯作风。
可这次华想容居然是想笑,他的确愤怒,却又想笑出声,这种感觉很陌生,又很新鲜。
不过,似乎也不坏……
当成零被一路拖回城门前时,城门上站岗的人很惊讶。
比他更惊讶的是眼上挨了一拳的沈湾。
他费力地睁开肿成一条缝的眼皮,愤怒地抱怨道:“小林霖,你把我眼睛打出事来了!我怎么看见宫主和媚儿了?”
“你再说?。”
林霖翻了个白眼,也懒得去纠正了,他没好气地说道:“你没看错。”
“不是才走了么?真是小别胜新婚呐。”沈湾感叹一声,不知死活地凑了过去。
“宫主,你看起来心情很好啊。”
华想容停住了,“我看起来心情很好?”
“对啊对啊,您打算什么时候办场宴席?”
“呵,就为了这个女人?”
“呸,我又没瞎眼。”
她没化音,直接用了自己的原声,这下沈湾和林霖都反应了过来。
林霖上前拿掉她脸上的面具,轻轻吸了口气。
“你是谁?”
“人啊。”
林霖皱起的眉几乎能夹死苍蝇,“给我好好说话。”
“你这么死板干什么?”
沈湾推开他,兴致勃勃地问道:“你叫什么?”
“等等。”
成零疑惑地问道:“你们难道不问问那位真正的护法吗?”
沈湾和林霖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无所谓。
“我们管那些干什么?”沈湾摆了摆手,“是你杀了吧?死就死了呗。”
她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保持沉默,这里的人都把人命看的太过低贱了,大概除了华想容之外,死了谁都掀不起什么动静。
“把她压进地牢。”华想容冷冷地吩咐道:“找几个人给我好好地看住了。”
“是。”
华想容走时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只要成零能求他一句,他就会撤回命令,毕竟所谓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可惜华宫主停顿了那么久,也没得到什么反应,倒是沈湾大大咧咧地问道:“宫主,您反悔了?”
“我改变主意了,把她压进水牢。”
沈湾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向林霖求证,“不是吧,真的要把她压进水牢里吗?”
林霖耸了耸肩,对成零做了个手势,“请吧。”
成零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坐牢,她不禁问道:“水牢是个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沈湾摇了摇头,有些同情地说道:“到了那里之后,你就知道地牢有多么好了。”
“其实听名字我就不怎么喜欢。”成零叹了口气,“里面黑么?”
“不黑。”
沈湾跟她自来熟地聊了起来,“点着灯呢,不过里面的水很凉,也有蛇。”
“哦。”成零点了点头,“那有毒么?”
“这个倒是不知道,不过里面的人大多是被绞死的,只有少数几个是被淹死的。”
“那大概长的蛮大了。”
“你要是害怕,我先给你抓出来?”
她礼貌地答道:“不用了谢谢。”
一旁的林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