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明继续沉默地闭着眼睛装死,他现在连呼吸都觉得累。
“看着我。”柳既明命令。
“合约第一条,乙方要在能力允许的范围内满足甲方的一切合理要求。”柳既明见兆明无动于衷,又搬出了合
约。
兆明闻言缓缓睁开了眼睛,一言不发地看着柳既明。
“我说过了吧,不准你和沈邵凡再联系,怎么,趁着我不在想旧情复燃? ”柳既明冷笑着问。
兆明像木偶一样,也不回答,就那么眼神空洞地看着柳既明。
“说话。”柳既明有点不耐烦了。
“没有。”兆明声音沙哑地说出这两个字。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是我的人,你的身体你的整个人,都是我的,你必须乖 乖听我的话。”柳既明眼里有欲火,眼神死死地盯着兆明。
兆明笑了,笑得有些苍凉,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那你还说什么呢,干脆把我拿链子栓起来,把我当狗不就 好了。”
“你以为我不敢吗? ”柳既明扭过了他的下巴,“那我就如你所愿。”
柳既明走出了房间,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条铁链。
冰凉的链子套上了兆明的脚踝,链子的另一头被柳既明锁到了床头。
“我看你还能跑哪去。”柳既明冷冷地丟下这句话,出了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兆明听着房间墙上挂着的钟表滴答滴答的走,时间也在慢慢地走,他的心也在慢慢地愈 合,从刚刚撕裂一般的痛里慢慢的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