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渐州城虽说处在青渐溪王的控制之下,贫苦的人深受压迫、剥削,但却不枉为王都,上等之人皆披金戴银,极为奢靡,贫苦人为了谋生,干的都是要命的体力活。
不了解的外乡人,初到渐州城,无不赞叹叫绝,夸耀青渐溪王的治理有方,欣赏渐州城的如此繁华安逸,街道上一队一队的铁甲在反复的巡逻,让人觉着心安,但不知的是每一天都会有人饿死街头,尸首便被铁甲带走。
也许那些穷苦人的妻儿老小在苦苦期盼,等着顶梁柱带着吃的平安归家,但他可能早早被迫害致死,也许全尸也留不下来,告到官府?可没用,这个世道的渐州城,没人会在意别人的死与活。
在渐州城,卫姓便是天,卫王之权远胜于帝。
日还出,叶三思便醒了,洗漱过后,出了房间,只见太一也起了,在房门口等着,见三思出来,便走向他说道:“三思兄,你起来啦。”
叶三思回答道:“太一,你在等我吗?”
“是的,也不算是等,我也刚上楼一会,你便出来,三思兄,我想干件大事。”
“大事?”
太一连忙将三思拉到自己房里,关上房门,示意叶三思坐下,说道:“三思兄,你敢杀人吗?”
“杀人?若是恶人坏人,我恨不得多杀,太一,你有何打算吗?”
太一低声说道:“三思兄,你可记得在驿站的那些侍卫?”
“自然记得,他们也不算坏,虽是卫西昆手下,但也是为了谋生,还为了家人周全不惜自尽。”
太一接着说道:“看来他们的最后希望也破灭了,就今早上,早早醒了,在床上翻来覆去不得不睡,便到城里转转,路过一粥店,只听两个人在谈着话。”
太一顿了顿,接着说道:“听他们谈及到卫王,我便躲在旁偷偷听着,大概的意思是说,昨晚上,青渐溪王将那些侍卫的家眷全都抓了起来,罪名是通匪,实在是奸诈可恶,既然被抓,我觉着再放出来已是不可能了,说不定会将心肝挖出,贡那王练妖法。”
叶三思怒道:“实在可恶,怎么,我们去把那青渐溪王给杀了?但以我们两可不行啊,我们打卫西昆都吃力,对付他爹定不敌啊。”
“三思兄,说的有理,据我了解,那青渐溪王如今已不在渐州,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去劫大牢,将那些人都救出来,我听说那大牢的守卫都是卫王的亲信,专门为那卫王挖囚犯心肝的,虽说我们不敌那王,但我们可以先铲除这些恶人。”
“我们现在去?不告诉灵霜和念儿吗?”
“她们是姑娘家的,听说去杀人定会害怕,要是官府来查,她们也藏不住事,惹得麻烦,我们二人便够了,快去快回便可。”
“好,就这样办。”
叶三思、李太一下楼,随便吃了点东西,便离开客栈,离开前三思故意大声同太一说道:“太一,听说城东铁匠铺的刀剑不错,不如我们去看看吧。”
李太一先是一愣,后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便也回答道:“好啊,正好我的剑有些钝了,可以去磨利些。”
街道上,已有商贩开了门,这世道生意不好做,只好起得早、睡得晚,来赚些活命钱。
巡逻的铁甲也会歇息片刻,拿些吃的喝的,可没人敢说话,穷苦人的脖子就是豆腐做的,稍不注意便碎了,支撑着的脑袋轻易地落地。
日才刚出,李太一、叶三思两人灵巧地躲过守卫,到了府衙,府衙对于王府来说不是重地,也就是知府判案之地,并无守卫特意留守,两人便轻易地潜到了牢房门口,叶三思轻声对李太一说道:“我们真就这样闯进去吗?这府衙外可有许多铁甲啊,大白天的就算人被救出也不好逃啊。”
“三思兄,事不宜迟,要是待晚上,其中之人不知又要被害死多少,我查过了,这知府衙门就这牢房有守卫,即便打斗也难发现,据牢房的配置,这其中也就五名守卫、七名铁甲,其他的应都在街上巡逻呢。”
“好,我先解决门口的两名,速战速决。”
话音未落,叶三思便以炙行擒羽步,瞬间入了牢房,紧握天怒,趁门口的两名铁甲未反应,以炙行十三剑砍下他们的头颅,尸首落地之声引起了其他守卫的注意。
果然不出太一所料,牢房里也就十人,皆抄起家伙冲了过来,与叶三思、李太一两人打斗,五名守卫还好应付,但这铁甲实在强大,太一之剑竟不能伤其分毫,但天怒可伤,太一只好先解决五名守卫,三思与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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