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场上剑舞风起。
每个弟子都练得认真刻苦,这些弟子皆是在灵州境内精心挑选的青年才俊,都心怀家国天下,想着有朝一日可有所报负,可惩恶扬善,做一名行侠仗义的大侠,所以谁都不想懈怠。
灵霜的剑法在三思的指教之下,也精进不少,灵霜悟性资质并不低,不然可不会在短短几日便学会方寸仙岛的乾坤锁,这几日的习武,心念着三思,自然没心思认真学。
今三思回到她的身旁,自然心安,学起剑法来也积极。三思教她,便更为努力,这进程竟比太一还要快。
正午,烈日高悬,柳木便命弟子散了,吃些饭菜,午后日头不烈后,再行集合。
这西院饭堂正做着饭菜,香味飘散,飘到了习武场上,众弟子闻了,也有些饿了。
柳木走后,弟子们才排着队伍入饭堂,无人争抢,井井有条,如正规军队一般。
太一见了此等景象,对身旁的三思轻声说道:“三思兄,我望这柳家军潜力大,弟子积极刻苦,修炼迅速,照此等发展,不到几年便可与铁甲军相抗衡。”
叶三思探过头来,半捂着嘴小声说道:“话是这般说可以,但实际上,若真与铁甲军相抗衡,还是极为困难。”
“这可是柳伯伯计划的,以这般情形发展,超越铁甲,哪不是轻易之事?”
“唉,若是像计划这般自然好,但实际上的铁甲军要比表面上见到的更为厉害,正如柳伯伯所说,真正的铁甲取任一,便可与自己打成平手,你想想这些弟子,要多少年才能达到柳伯伯一般境界?二长老也应想到,这才不叫我们留下的。太一你放心,我迟早要灭这铁甲,但也需计策,不能以天下苍生为代价。”
“还是三思兄看得远,是我浅薄了,往后若做此大事,定不可忘了我,在你的大计中我定要冲在最前。”
叶三思点点头,二人也是到了饭堂,领了饭菜,找了空位坐下。
灵霜也打好饭,看到三思他们,便坐在旁,小声问道:“你们刚才一路上嘀咕啥呢,是不是有什么行侠仗义的事要做?可不能少了我哟。”
太一笑笑,说道:“灵霜,你就放心,下次行事,定叫上你。”
“这还差不多。”
念儿也接着说道:“叶少侠,我已不是原来的念儿,现习了法术剑招,若遇见危险定能自卫,望行事之时,可不站于身后,愿同你们并肩作战。”
话音未落,灵霜搂住念儿的左臂,笑道:“念儿习的乾坤锁,比我厉害多了,想想,我们这四人中到头来,算我最差。”
叶三思憨憨笑着,说道:“灵霜,无事,往后我护你周全,谁也不能欺负你。”
“就你嘴甜,三思你多吃点,午后还要练武呢,对了,三思、太一,我将‘乾坤锁’的口诀心法都写了出来,你们有时间练练,技多不压身嘛。”说完,灵霜拿出几张纸,交给三思。
三思点点头,收下,便扒拉着饭菜,一碗过后便饱了,放下碗筷,若有所思,身旁的几人埋头吃着饭,也没注意到。
饭后,众弟子到各自房里歇息,太一却被三思拉到习武场上。
太一甩开叶三思的手说道:“三思兄,有何事在房里说不行吗?来这习武场上,烈日高悬的,可热死了。”
“灵霜与念儿的房在我们的隔壁是吗?”
“好像是吧,怎么了?何事不让她们知晓?”
“我们一路的经历我仅异妖界之事未说,怕就怕柳家堡中人知道了,便会传开,那时异妖界的安宁可就不保,所以我便到这来说,四周空旷,看得清楚,不怕别人偷听。”
“你提异妖界为何?”
“与这场妖疫有关,我就想着这妖的方位连五位长老都看不清,难道真就任由这妖伤及百姓?我最近观察,二长老心事重重,这守城门的柳家子弟也换得勤,我猜这灵州城迟早要破,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三思兄,你也说了,连仙人都无法察觉那妖动向,异妖界的妖便能?”
“我也是赌一把,若是可以,解了这妖疫不也好?若是不可,我们不过多赶几天行程,也无事。”
“怕……怕我们也染了这妖疫,师父即便会解毒之术,但那时离灵州远,也无力回天啊。”
“哈哈,从你遇见我起,哪一天不是在人间与地府之间徘徊?现灵州有难,我们自当首当其冲,不单单为百姓,也为了灵霜,这是灵霜的家,有妖怪对其虎视眈眈,我怎能袖手旁观,我答应过她,要护她一世周全,若是妖疫破城,便连仙人也再无回天之力,这灵州要是毁了,我便对不起灵霜。”
“但这事不告知师父,仅由我们两去做,定十分困难,你可知道这异妖界与灵州哪是一天两天的行程?这一去便不少于十日,再加上灵州城外妖疫四起,处处危机,到那异妖界便已半月之久,又谈何抓妖?”
叶三思拉过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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