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的治伤药,应该很好地。”婉玉也心乱如麻,心道:“雪菲从小也没怎么干活,都是若兮打理日常。这手受了伤,要怎么应付呢?”
“若兮姐姐也不知怎样了?没有她的日子,真是一天也活不下去呢。”雪菲想到在华府的一天,心惊胆战道。
若兮呕吐的厉害,她真的恶心到极点,仿佛肠子都要吐了出来,就连小时候,欣桐姨母给她穿装满苍耳子棉衣,扎的鲜血淋淋,都没像今天这么心如刀割,半个火烧而已,她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衣衫。
欣桐盯着她,冷冷道:“我今天不去坟场了,就在家里看着豆花,仔细问问你羊皮经咒的下落,若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活命。”说着一把揪住若兮的头发,就拖进柴房。
欣惠见状忙跟了进来,道:“欣桐,你千万别冲动啊!豆花脉象平和,生命无忧。你这手底下稳着点。”
欣桐从柴房的木架上拿起一捆草绳,手法利落的扔到房梁上,打了个结,将若兮双手、双脚困住倒挂起来,欣惠望着若兮,跺脚道:“若兮,那经咒不能看,也不能学,你要它何用?快还给姨母,免得受苦?”
“我没偷。”若兮还是那一句话,然后就闭目不语了。
“行,你厉害。”欣桐道:“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你不坦白交代,我就吊你到死。”
婉玉、雪菲到家时,已是晚鸦归林,素月悬空。王仕奇、郭子谦夫妇刚吃完饭,正在满心愁苦之际,豆花昏迷不醒,若兮吊在柴房,一天水米未尽,被拷打了两次,死去活来,只字不吐。
又见女儿们回来,着实吓了一跳,雪菲一见父母,就哭的梨花带雨,婉玉也泣不成声,二人将这一天在东方华府的遭遇,添油加醋的跟父母讲述了一遍,听得王仕奇、郭子谦胆战心惊。
王仕奇忙打开雪菲小手上的纱布,见女儿烫的惨不忍睹的掌心,心疼的刀扎一般,不由垂泪道:“雪菲,为父对不住你。”
“爹爹,我不要回去了。我这手怎么干活,不干活就要被责打,呜呜·····”雪菲哭着扑进王仕奇怀里。
欣桐心疼的围着屋子乱转,婉玉见状道:“爹爹,姨丈,我们可还有回旋的余地,还钱给东方少爷可还行?”
“哎!”王仕奇哽咽道:“雪菲,为了你豆花姐,你就坚持一下行吗?豆花的病还不知怎样?家里实在是······”
“姨母,今天华府的雾妳丫鬟只是打了个饱嗝就被惩罚,打的小手鲜血直流,妹妹这手,还能再挨打吗?”婉玉望着欣桐,心疼万分的道。
“我去帮她干活行不行?”欣桐急的方寸大乱。
“哎,那怎么行呢?华府规矩森严,怎会容外人进出,除非你是个影子,谁也看不见。”欣惠也急的搓手道。
“有办法了。”欣桐忽然就跑出去,欣惠见状道:“我怎么没想到那死丫头,这会可真是派上用处了。”
欣桐跑进柴房,将奄奄一息的若兮放下来,道:“既然你咬定了没偷,姨母就信你一次,羊皮经咒的事情,就过去了。雪菲在华府烫伤了手,府里规矩大,养不得闲人,我要你用隐身术跟在她身边,帮她干活,照顾她到手伤痊愈,你可愿意?”
“是,姨母。”若兮虚弱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