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耳,易统领不必介怀。令弟年纪轻轻已臻至宗师之境,也算得上青年俊才。
既明知书,当晓达礼,令弟这个礼尚未达,剑气似乎更未冲天,易统领日后得严行管束,方成大器。今日与易统领结个善缘,今日之事就此作罢,陛下哪里也当为令弟说情。”
赖勇平静的说道。
“赖统领大仁大义,大恩大德,易某铭记于心,待来日定涌泉相报。易某也谨记赖统领箴言,回去后严行管束舍弟,免得再生事端。”易知应再次感激涕零。
“这事就算过去了,大家就各司其职吧。”赖勇说完就转过身,看着驿馆的大门。
易知应给了易知书一个凌厉的眼神,然后就前踏一步引着赖勇走进驿馆。易知书木呐的站起来,从破烂的铠甲里掏出了一块腰牌,怯懦的朝驿馆值守走去,在也没有剑气冲天的豪情。
驿馆的值守趁刚才的空挡,用木架搭了一个简易的台阶,这时易知应和赖勇他们正踏着台阶,进入驿馆内。易知书此刻也已查验完腰牌,带着两名波斯使者,也踏上了台阶。
刚才进入驿馆,驿丞就过来了,刚才驿馆外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这位驿和易知应年岁相仿,也是旧识。驿丞看到赖勇等人,赶紧行礼,然后道:
“小人张渝奉圣谕接洽赖统领,早已恭候多时,赖统领一路上可还安好?”
“且安,有劳张大人了。”
赖勇平静的说道。
“安就好,安就好,赖统领远道而来,定是劳乏了,我这就命人带赖统领去歇息。”
张渝躬身对赖勇说道。
“来人,引赖统领去房间歇息,把备好的衣物,胭脂水粉一并送去。”
张渝说完,就有两名驿差过来引路。张渝和易知应同时行礼,恭送赖勇。赖勇刚走,易知书就带着波斯使者进来了。张渝看着易知应两兄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上前接待两位使者,带驿差领着去房间后,张渝对易知应说话了。
“易统领,你们两兄弟今儿是要干什么?一个堂堂正三品禁卫统领,一个是四品怀化中郎将,天子脚下,衣不蔽体,成何体统,你们这是在打今上的脸啊!”
张渝说话的时候,还对着皇城的方向拱手,以示尊敬。
“张大人,我···我···”
易知应是欲言又止,易知书是闷在那里不开腔。
“行了,行了,咱们同朝为官,当互相帮衬才是。刚才的事情我都看见了,令弟脾气不好,待回去多教育教育,不然以后得吃大亏。你赶紧回去整好仪容在过来,这里我先帮你盯着。晚宴是戌时开始,估计酉时这边就得出发,你得抓紧。”
张渝对易知应说道。
“张大人有心了,大恩不言谢。”易知应当机立断,给张渝行礼后,就带着易知书离开了。
驿馆内,赖勇等人已经进了房间。赖勇的房间是上厅,位于北边第一栋房屋,是一栋木质结构的两层木楼,赖希和赵铭的他们的房间依次而列,但却是平楼。
上厅是驿馆内最豪华的房间,不仅带有客厅,还有茶舍、酒舍、浴房,更有别院。在别院内栽种着名花异草,颇为珍贵,更有些山子亭榭一应点景。别院弥漫着恬静的幽香,更芬芳着春色的欢畅。在上厅楼顶能把驿馆的景致尽收眼底,楼房、马圈、酒库、茶库、咸菜库、池沼等,都一一呈现,大饱眼福。
在大夏时期就出现过元稹与宦官仇士良争住驿馆上厅被打后又被贬官之事,能入住驿馆上厅那真是莫大的荣耀。
上厅内,赖勇等人聚在一起。赵铭突然抱拳问道:
“大统领,今日之事?”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区区一个宗师境界,就想蚍蜉撼树?定不是北帝的意思。这个镇国公曾酌,倒是有些意思。”
“大统领,那我们该怎么办?”
“静观其变。晚上的夜宴我带夫人与希娃去。你们留在这里,照看两个小娃娃,若有人敢擅闯此屋,杀无赦。刚才驿差送了些新衣过来你们穿上,既然来了就入乡随俗些。”
赖勇说完,二妈就把衣物分发到几人手中,连两个小娃娃都已备好了衣物。见大家领好了衣服,赖勇接着道:
“大家都回各自房间换好衣物稍做修整,酉时在到这个房间来。我和夫人也需要妆容,希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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