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也罢,我们继续?”
霍雨柔看了一眼沈寻的背影,悠悠道:“嗯,方刚,你看好了吗?”
方刚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些拍品上,见霍雨柔问,耸耸肩道:“说实话,有些失望,我参加过很多大型的拍卖会,也拍了一些珍品,这次的拍卖会太小了,好东西不多,而且,没有大家一起竞价,缺少刺激感。”
霍雨柔听他这么说,“好吧,既然这样,我们走吧,我正好还有事。”
方刚岂能这么快就让她走了,“雨柔,先别急,我们还没转完,万一有好东西呢?”
霍雨柔心里一阵烦躁,她总在想沈寻现在是不是快要气炸了。
沈寻的确很生气,心里满满的都是负能量。
他一直以为霍雨柔纵然不喜欢自己,也会记住自己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不会太过火。
事实上,三年来,她一直很守妇道。
即便是遇到王辉之流的纠缠,也会言辞拒绝。
可没想到,今天偏偏陪着一个男人出现在这里,若不是自己也在,恐怕还不会发现自己头上绿意昂扬。
“沈先生,其实有时候事情并不是想的那么坏!”
“行了,我不用你安慰,你的任务是帮我长眼。”
马明心里悠了一下,沈寻好像换了一个人,身上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严。
“小伙子,喜欢画?”
沈寻站在一个摊子面前,摊主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须发皆白,精神却很矍铄。
“看看!”
“呵呵,当然可以,这是画疯吴友子的大作,吴友子出产很少,流传下来的就更好,我这副铁马金戈图,气势磅礴,非常传神,而且保存的非常完整,经过几次装裱,仍然崭新如初”
老者自吹自擂半天,沈寻始终不动声色。
老者见他好像并不太懂,有些不喜,“小伙子,要不,你去其他摊位看看,我这画,不是有钱就能买走的,要是跟它没缘,我是绝对不会卖的。”
沈寻看了看画,又看了看青铜描金的镇纸。
“这个跟画一起?”
“这是我用来压纸的,你若是买了画,我或许可以送你。”
老者见他这么问,更加坐实沈寻并不懂画,那錾金镇纸虽然也是一件古物,可年份不多,充其量也就值几万块。
沈寻对画不感兴趣,却对造型别致的镇纸起了兴趣,不是外行是什么?
“你报价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