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嗯?姘头是啥?”
铁公鸡生怕某日又天降神掌,赶忙打圆场道:“那个,这是大人们才能用的词儿,你就当它说的是你未婚夫吧!”
红衣少女茫然的“哦”了一声。
大概是觉得不太含蓄,又立即反驳道:“别瞎说,我才没有未婚夫了,那都是我爷爷酒后失言。”
趴在地上的追风犬又嚷嚷道:“没天理啊,好好的一朵鲜花,让她爷爷给插牛粪上了。”
抱膀子看戏的韩幽强忍着笑意。
正在这个时候,竹林里有人一步一丈量,缩地成寸,极速而来。
“追风前辈,神牧可曾得罪过你?这样的比喻不太好吧?”
随着这话音,自原路返回的欧阳神牧翩然而至,身上的白袍微微飘动,整个人纤尘不染。
反观此时的追风犬,它倒像是吞了个铁球,噎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汪,这就有点儿尴尬了,不过牛粪好啊,牛粪可以当肥料,肥料可以浇花灌草,简直和鲜花是绝配,这是我由衷的祝福。”
旁边的铁公鸡频频点头:“有道理,确实有道理,原来牛粪也是很有价值的嘛!”
两物配合到天衣无缝的损人本领,在韩幽看来简直登峰造极了,只要是人必能气个半死。
然而欧阳神牧却表现得非常冷静,反倒是笑了一笑:“久仰两位前辈的大名,今日总算是领教了。”
铁公鸡昂首挺胸的故意装傻,像是完全听不懂他言外之意的讽刺,和那条铁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追风犬异口同声:“过奖过奖…”
欧阳神牧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脸色渐渐的拉了下来,最后看向前方那个挎着竹篮的红衣少女,这才又有笑意流出:“倾云,好久不见!”
红衣少女问道:“你哪位?我们认识吗?”
欧阳神牧怔住了,于是他不得不以苦笑来掩饰尴尬:“两年不见了,你还和以前一样顽皮。”
红衣少女偏着脑袋想了想道:“噢,我记起来了,你可不就是两年前偷我爷爷千年玄铁的那人?”
追风犬看热闹不嫌事大,义正言辞道:“何至如此啊?他简直什么都偷,连你爷爷唯一的孙女都快被偷走了。”
这下欧阳神牧的眸光有些冷了。
不过追风犬也不是善茬,毫不示弱道:“怎么?嘴长在我身上,还不让我说话了?”
显然被气到的欧阳神牧握紧了拳头。
追风犬继续叫嚣:“汪,想打架啊?正好,老白好久都没练了,爪子早就痒了。”
旁边正准备打盹儿的铁公鸡差点晕倒,这TM怎么说话的?
最终欧阳神牧还是松开了拳头,看着不远处那个身穿红衣的少女,轻声道:“倾云,我们能单独谈谈吗?”
红衣少女果断摇了摇头。
欧阳神牧张了张嘴,以优雅姿态出场的他,这会儿明显被呛得说不出话了。
“你们继续,我要回家啦!”
临走时的少女回眸一笑,对作为局外人的韩幽说了一句:“小师弟,记得早点来吃饭呀!”
直到此时此刻,欧阳神牧这才转移目光,瞧着那个先前被他忽略的少年。
本来打算看戏的韩幽只好摊了摊手,这仇恨拉的,简直精彩极了。
可他这无意间的动作,在欧阳神牧看来却像极了挑衅,整个人瞬间杀气弥漫:“阁下是从何而来的勇气?”
韩幽顿时一脸的莫名其妙:“waht?”
从小就在昆仑道长大并且很少出远门,自是不懂别国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