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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我说的不是这么回事呀!”老李急得嘴巴都有些冒火泡。
王天笑了笑,道:“各位不必担心,我华仪集团与各位签的协议,可是以三年为期。这三年,你们不必担心药材无处可卖。三年之后,局势早已改变,你们还怕什么远图集团。”
王天不顾老李等人阻拦,拎着个手提箱,率先往郑家走去。
门铃按响,一个打扮朴素的中年妇女打开了门,有些警惕地看着众人,道:“你们是谁?”
乡村里与城里不同,这里的人大多相熟,就算成立了公司,公司里也大多是一家子。所以基本不会闲的拿钱在乡里特地建个楼,弄个接待处来摆阔绰。
有这钱,自家别墅多盖一圈一层,反而实惠。
所以王天是直接来到郑家的家中谈生意的。
王天见到保姆,含笑道:“你好,那我是华仪集团的王经理。这是我的名片,这次来时来谈生意的。”
中年妇女接过名片看了看,脸上顿时浮现笑意:“原来是王经理呀!请进请进!”
中年妇女热情地将王天等人迎了进去,嘴里喊道:“老郑,有生意来了。”
老李等人面面相觑,也不知该不该进去,最后还是老李一咬牙,道:“哪有赚钱还不担风险的!如果不是王经理,咱村里今年的药都得烂在家里。
是远图集团出尔反尔,咱们又没对不起他!咱们做正经生意怕他个鸟!”
说罢,老李跟着王天走了进去。其余人听老李这么一说,也纷纷响应,跟着走了进去。
“对,老李说的有道理!怕他个鸟!”其余人壮起胆子,也跟着走了进去。
中年妇女名为刘彩芬,是郑家老大的老婆。
招待众人坐下,又立马泡起茶来,脸上满是淳朴的笑容:“来,王经理,咱们小地方的茶叶不好,你将就喝一下。”
王天伸手接过茶,哈哈一笑,道:“老板娘太客气了,茶这东西,分什么好坏,喝起来其实都差不多。”
“老郑,赶紧出来,有生意呢!”刘彩芬招呼了会,朝着围在身上的围裙擦了擦手,笑道:“不好意思啊!家里有些药材刚采回来,我家那口子和几个兄弟忙着在楼顶上晒,我去喊几声。”
“不急,不急。”王天摆摆手道。
又过了会,王天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扭头一看,便见楼梯上下来四五个人。
为首的是个头顶有些秃的中年汉子,肤色黝黑,手上满是老茧,一看就是经常干活的人。
而跟在那中年汉子身后,还有四个男子,年纪稍轻。不过看长相,有两个倒是和那中年汉子相差仿佛,估计都是一家人。
刘彩芬走过去,往哪中年汉子耳边说了几句。
中年汉子皱了皱眉,目光依次扫过王天,以及王天身后的几人,旋即走上来,笑道:“王经理,我是郑秋河,你喊我老郑就好。”
说完,老郑又扭头看向王天旁边几人,笑道:“老李、老何,什么风把你们也给吹来了啊?”
看来郑秋河与老李等人也是相熟。
老李等人尴尬笑笑,目光落在王天身上,不敢先说话。
王天含笑道:“郑总,我这次是代表华仪集团前来,向你们公司收购一些药材,价格都好商量。”
这话一说,郑秋河还未开口,他身后一个看着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便先说道:“收什么药材?我们家每年的药材全部都供给远图集团的!哪有多余的药材给那些小公司啊!”
王天目光扫过那男子,含笑道:“郑总,不知这位是?”
“徐阳,怎么说话的?”郑秋河往后骂了一句,歉意笑笑,道:“不好意思啊,王经理,这是我妹夫徐阳,嘴巴向来没个把门的,您别介意啊。”
“怎么会,郑总严重了。我向来喜欢这种心直口快的人,打起交道来痛快直接,不费事。”王天微笑大,
郑明闻言直接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
郑秋河瞪了他一眼,随后才说道:“王经理,我们老郑家收的药材,向来是给要供给远图集团的,每年虽然余下一点药材,但也不多。不知道你们华仪集团需要多少药材,
如果数量不多,我们也可以供应一些,也算交个朋友。如果订单数目太多,那我也爱莫能助了。”
郑家是曲云乡诸多采药人、种药人的代表。每年曲云乡内的药材,以及曲云乡附近几个村子的药材,都会集中至此,然后售往外界。
不过生意人做事,但凡有点目光,总不会把门路都锁死在一家。尽管以远图集团的体量,即便收购曲云乡的全部产出也极为轻松。
但曲云乡内,每年总会截留一部分药材,供给其余药商。既是为了赚钱,也是与其余公司维持个交情。以后若有变故,也是条后路。
往日这些事情也是做熟了的,所以郑秋河对王天的到来并不抗拒。
只不过今日,徐阳却是有些不满,恼道:“大舅子,你什么意思?以前你偷偷卖鞋药材给别人家,我也就当做看不见了。可是前段时间,林总不是派人来说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