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于学业,没有空闲时找男朋友,压根就没有刻意为你留着。”
穆郁修闻言脸色一下子阴下来,拽着温婉披散在背上的卷发尾端,把人拉出来。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阴恻恻地问:“除了爷以外,你还想找哪个男人?”
他向来是个行动派,一手还捏着温婉的下巴,另一只手就往温婉下身探去。
冰凉的手指让温婉颤了一下,但她不是矫情的人,既然知道了他对她的心思,在这种事上她也不会拒绝他。
温婉垂眸看到他血迹斑驳的掌心,蹙眉把他要挑开自己裙子下底裤的手扯出来,“你流血太多了,先把你的手包扎一下。”
“这点血还死不了人。”穆郁修甩开温婉的手,高大沉重的身形前倾,把温婉压在门后,“我都这样了,你不帮帮我,我真的会死。”
温婉的耳朵是敏感点,又被穆郁修啃了下脖子,她的身子就彻底软了,却感觉到穆郁修下巴上的胡渣刺着她细嫩的肌肤。
又痒又疼的。
温婉缩了下脖子问:“你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洗漱是不是?昨晚又在你的未婚妻那里,你洗澡了吗?”
“你是故意给爷添堵吗?别张口闭口都是未婚妻。”穆郁修没有再动作,下巴抵在温婉的脖子里,专心跟她说话,“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之前不对你解释,并非我心虚,而是我故意刺激你。”
他说着声音越加低沉了些,喃喃自语似的,不是很清晰,但反倒显得很温柔魅惑,“温婉,在商场上我能看穿每个对手的心思,但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也不想像对待其他人一样,跟你玩心理战术,猜来猜去的。既然现在我们都把话说开了,你就不要乱吃飞醋,更不能一个人在心里胡思乱想。”
不知道是不是他喝了酒的缘故,平日里轻易不多说,今晚却在短短半个小时内说了那么多,倒让能言善辩的温婉有些接不上话来了,伸手抱住他的腰,她再度钻进他的胸膛,“嗯。”
穆郁修却把她扯出来,摸着她的脸说:“好了,我去洗澡。你把屋子收拾一下。”
他面不改色的,丝毫不为自己把家里搞得一片狼藉的行为感到惭愧。
温婉想起他是个有洁癖的男人,比如一般情况下会先洗澡再欢愉,事后也会去浴室,再看看此刻他苍白的脸色,长出胡渣的下巴和充血的眼睛,她可以猜到他肯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喝了一天酒,还不停地抽烟。
手掌被伤到,也可能是因为生气砸了酒瓶子自虐。
她只觉得心疼的很。
有那么严重的失眠症也不试着去找心理医生做些辅导,脾气有时候也暴躁,动不动就喜欢砸东西。
这男人七年来的生活就是这样过来的?
他站在高处俯瞰芸芸众生,表面光鲜强大,实际上却活得比普通人都要艰辛。
温婉在穆郁修去浴室之前拉住他的手,拖着他坐到餐厅的椅子上,找了医药箱给他包扎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