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与望安一起喝了很久的酒,他也不知道是多久了,酒打扰了他的清醒,看着空气的模模糊糊的人影,魏瞻锡喊道:“骆成。”
望安也醉了,但还能听到自己家公子的叫唤,说道:“公子,我是望安,不是骆成那个小人。”
魏瞻锡垂下了眼眸,说道:“对啊,你是望安,你可不是骆成那个小人。望安,陪我出去走走吧。”然后听到了一声重物撞击木头的声音,望安已经醉倒在木桌上了。
魏瞻锡叫来了小厮,让他扶着走路都不稳的自己去了大夫人那里,他倒是想仔细了解一下,被骆成喜欢的女子,到底是怎么样的。
小厮将魏瞻锡扶到了林盛研房前,魏瞻锡便先让小厮退下了,魏瞻锡踢了门,进去了,穿过了房间,魏瞻锡喊道:“夫人,夫人,你在哪里?”
没有听到任何回应,魏瞻锡往里间走去,里面摆了一面屏风,屏风里面映出了窈窕的身姿,不知为何,魏瞻锡这时脑海里出现的全是骆成的身影,他叫了一句骆成,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魏瞻锡走了进去,里面缭绕着一些烟雾,林盛研正在里面洗澡,她显然是被自己的突然出现给吓住了,但是又连忙捡了几件衣服,胡乱地捂住了自己裸露的玉体。魏瞻锡并没有因为这个而离开,此时,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这是骆成喜欢的女人,魏瞻锡进一步地上前……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魏瞻锡只感觉自己头痛欲裂,看了眼旁边,林盛研正躺在自己身边,与他共枕。握了握拳头,他还是与其他女人有了肌肤之亲。
魏瞻锡起了身,穿了衣服就打算走了,但看着散落一地的破碎的衣服,他出去的时候,还是对伺候林盛研的丫鬟,说让她给林盛研待会准备一套衣服送进去,要全套的。
林盛研毕竟是魏瞻锡的第一个女人,下午的时候,魏瞻锡又走到了林盛研的房间,林盛研此时正在绣一个东西,很是专注,他想,那时,骆成捕鱼的时候也是那么地专注。
魏瞻锡走了过去,坐在了她旁边的椅子上,问道:“你在干什么?”
林盛研的脸上浮起了两道新妇特有的红晕,说道:“夫君,我在绣枕套。”
魏瞻锡将她的帕子拿过来一点,说道:“那让我看看大夫人都绣了什么。”那时一对戏水的鸳鸯,魏瞻锡手中的动作一愣。
林盛研笑着说道:“妾身刚刚嫁给夫君的时候,母亲一直想让我亲手绣一对鸳鸯当枕套,但我脸皮薄,一直没有绣,但,我想现在补上,也不知道会不会来不及。”
魏瞻锡没有回答,只是落寞地向外走去,鸳鸯吗,鸳鸯寓意着爱情和幸福,还有成双成对的夫妻生活,而这些,显然是现在的他,无法给林盛研的。
林盛研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想起昨天晚上,他与她行夫妻之事的时候,她的夫君一直叫唤的也是骆成,那个男人的声音。这个魏瞻锡,她现在的夫君,长得惊为天人,竟是个喜欢男人的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