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校门口的那横幅,汪强就一个头两个大。
卧槽!这也太劲爆了吧?一个农民工小学的老师,也这么牛逼的吗?
不过转念一想,汪强又觉得还是合理的,杨树林小学再破,再被叫做农民工小学,那也是正儿八经的公办小学,里面半数的老师是正儿八经有事业编制的同志——相当一部分人相亲,找的可不就是这种有稳定工作和收入的公职人员吗?
而且现在已经不是几十年前了,但凡在教学上能力不错的,随时辞职出来单干,那收入可是直线上升的。
汪强就记得他曾经的小学语文老师,在他上高中以后就辞去了公职,跑到一家民营教育机构,还是教语文,但是年薪直接飙到120万,翻了十倍——这就是知识的价格啊!
当然,那是汪强穿越之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随着连续十几年的开闸放水,百万年薪虽然少,但也不是可望不可即的了,起码已经有很大的一个群体都能拿得到了——可是在2003年,能拿到百万年薪的人,那真的是凤毛麟角。
好吧,就算是开闸放水以后的价格,试问,如果不是老师的教学能力值这个价,私营企业老板会给出这么高的年薪吗?普通社畜不管多么努力的996搬砖,能拿到百万年薪?
你怕是想的有点多。
当然,午州的国内生产近十年都在全国前十,在编老师的收入本来就远超平均工资,一年十几万很正常,而且退休以后的退休金比在职的时候更高,所以老师真的不会穷,一年还有寒暑两假……现在虽然是2003年,但是同理可证,起码午州没有穷老师,只有差老师和穷老师。
所以有钱、有闲、人又不正经,没准儿这个叫杜建峰的老师,就在婚姻里溜了号,去采集了路边的野花,或者墙外的红杏。
大哥不是说过嘛,这是男人都会犯的错。
听听,这话说的多有底气!母胎单身狗只有仰头艳羡的份儿!
这时娄传英扭过头,看看汪强紧皱的眉头,纠结的脸色,走神儿涣散的眼神,淡淡地说道:“这家人在这闹了快一礼拜了,严重影响了施工进度,要是不能在开学前完成校舍改建,会有上千个小学生、也就是上千个家庭受到影响,对学校声誉的影响也很大……”
顿了顿,娄传英继续说道:“刚才好像有个人跟我说,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
汪强马上说道:“娄姐姐你此言差矣,我绝对没说过这话。”
娄传英呆了呆,旋即大怒,气的脸都红了——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丑汉子,居然也是个谎话连篇的臭男人。
然而汪强毫不停留地继续说道:“我说的是,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油锅我是肯定不会下的,因为油炸的……它不健康!”
呃……神特么的油炸的不健康!
娄传英怔了怔,才回过神来,汪强是在跟她开玩笑呢。
娄传英顿时就给气笑了,抬手就在汪强的胳膊上拧了一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汪强默默地在心里说道:姐姐啊姐姐,看你这话说的……说的可对了,又不管我的事,我当然有心思开玩笑。
不过脸面上,汪强还是得义愤填膺地说道:“姐姐你且在一边凉快,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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