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堵在后门,他带着另外两个兄弟踹大门。
年久失修的院门不经事,戈渊踹了两脚就散架了。
进了院子,他把吓得不轻的癞痢李从床底下抓出来,果然发现他腰上被人捅了一下,现在还用布包扎着!
这就是证据!
就是这垃圾玩意儿打了他女人一耳光!
“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对我女人动手的,嗯?!”戈渊先啪啪啪扇了癞痢李几巴掌,眼睛冒火,大手狠狠攥住他的衣领逼问,“另外两个是谁,赶紧给我交代!不交代,老子放你几脸盆血!”
“是,是东头的陈鸡毛和王铁头两个”癞痢李瑟瑟发抖,全招了,“是王家叫我们去整人的,我们真不知道那女的是你的人,我我错了!”
说着,癞痢李自己给自己打了一耳光,痛哭流涕:“我不是个东西,看在我也被捅了一剪刀的份上,爷爷你就放过我吧!”
他也很绝望,之前以为那一百块是天上掉下来的,哪里知道惹到了这煞星?
“放过你?”戈渊反问。
那是不可能的!
狠狠收拾了癞痢李一顿,戈渊打断了他一只手,要养好,怎么也得好几个月。
剩下的那两个东西戈渊也没有放过,一人废一只手,捆着一起丢在癞痢李家的院子里让人看着,只等走前提着去公安局。
收拾完这三个渣滓,戈渊黑眸一眯,森冷的目光盯向王家的方向。
王家在牛角镇风评一直不怎么好,自从王老爷子死后,王家人没有了约束,行事更加没了顾忌,不然也不会闹出沈蔷那件事,更不会想着祸害叶婉清。
想着之前的事,戈渊心里的火就“蹭蹭”直冒。他一个助跑跳进王家的院墙,抬脚踹开了正房的门!
里面的人被惊醒,发出尖厉的骂声:“哪个神经病?”
戈渊直接扯亮电灯,对上赵燕一张神色不善的脸,再一打量,他有点惊讶。
他以为正房里睡着的是王强夫妻,没想到,竟然是赵燕带着王家宝睡。
王家宝被打得半死不活,现在都下不了床,看样子赵燕是把他当成残废在照顾,还挺精心的,此刻正瞪着一双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戈渊冷着脸上前,赵燕跟护崽的母鸡一般跳下床:“你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还想问问你们要干什么!”戈渊冷冷勾起唇,“你们做的事我都知道了,今天就是来找你们算账的!”
“我我们做了什么事?”赵燕眼珠子一转,飞快说道,“反咬叶婉清那事是叶向党出的主意,跟我们没有关系!再说,这不是没成功吗?等我们家宝病一好,还得被抓去公安局除了这事,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到这里,赵燕是真伤心。
儿子被打成这样,不仅没有办法讨回公道,等伤好之后竟然还要去坐牢!这简直是没了天理!
受了这么大罪,想出口气而已,有错吗?
当然没有错!
但戈渊找上门来,赵燕还是不敢硬碰硬,只敢祸水东引反正她说的也不是假的,叶向党是真给他们出过注意!
只是,很明显她的算盘落空了。
戈渊没在意她抛出的诱饵,直接问道:“叫癞痢李找叶婉清麻烦的人,是王家吧?你们,是真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