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莞晴一觉醒来,只觉得头疼,浑身又酸又无力。
她抬手扶着头,给自己揉捏着发疼的额角。
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暗,窗帘只放了一层纱帘。
好不容易适应了房间里的昏暗,当她看着房间里的一切,这才惊觉里面的摆设完全就是酒店的模样,根本不是自己的卧室。
“啊”她忍不住大叫出声。
骤然想起在她有意识之前的一幕幕,她的心顿时凉了,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昨天陆仲勋对她放下狠话不说,后来还让她出钱收买的那个男服务员留在那里,而那个服务员对她不怀好意的上下其手
颤抖着双手拉开被子——身上什么也没穿!
她
这时,洗手间里穿来洗手的声音。
梁莞晴咬着牙,忍着内心的惶恐直直地看向洗手间的门。
水声停了,紧接着,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醒了?”男人看着已经坐起身来的梁莞晴,淡淡问出声。
“飞同!”梁莞晴看清了来人,心中忍不住一喜。虽然她混迹娱乐圈,思想也开放,可若真是要她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跟那个服务员她也怎么都接受不了。
现在,当她看到赵飞同,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她已经从药效中缓了过来,看来,是飞同和她
果然是她梁莞晴选中的男人啊,非常时候,他宛如天神般带她脱离困境。她的眼光,真的很好。
思及此,她的脸上笑得更欢,“飞同,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有多害怕!”说着,她又忍不住眼神发冷,“陆仲勋那个王八蛋,真是太可恶了,居然对我”
“莞晴,”赵飞同走到门边将灯打开,瞬间,屋子里亮如白昼,“你怎么会惹上陆仲勋?”
“我”梁莞晴失语,脸色几变,随后恢复了镇定,“什么叫我惹上他?我也很忙的好吗,谁有那个闲功夫去招惹他了?”
赵飞同走到窗边,给自己点了支烟,深吸了几口后,他看着窗外的夜色和灯火,“是吗?那他昨天在电话里,怎么跟我说,让我们不要再去动清浅?”
“谁谁知道他发什么疯?”梁莞晴咬了咬唇,“说不定是梁清浅对于我们将她赶出去的事怀恨在心,所以跟他吹的枕边风呢?”
赵飞同觉得很累,不只是身体,还有心。
梁莞晴中的药并不轻,昨天晚上,折腾得他够呛。好不容易等一切都恢复平静,他疲累不堪,却始终无法入睡。给梁清浅打了两个电话也不见她接,又想着陆仲勋在电话里的狠话,他不禁有些担心。
莞晴跟清浅向来不和,他不知道莞晴这次又干了什么让陆仲勋如此大动干戈。
今天又打了几个电话,还是无人接听的状态。无耐手机没电了,房间里的座机是个坏的,也只好作罢。又不放心梁莞晴一个人在这里,他不得不耐着性子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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